梁瓒心意已定,便悄声在杨云舒耳畔说了几句。
杨云舒大惊,问道:“此话当真?”
梁瓒点点头,说道:“我哄你作甚?终究咱们才是夫妻,莫要叫旁人扰了心神。”
杨云舒心中的烦恶之气尽消,顿时觉得王妙言也没那么惹人厌烦了。
到了第二日,杨云舒着人在远香轩摆下一桌丰盛的酒席,梁瓒亲自到仪门迎了李家人进到内院。
杨云舒带着宣惠,乳母抱着梁濯,都在远香轩外等着。
等人到了,众人厮见完毕,这才按宾主坐下。李舅爷带着妻子、女儿坐在梁瓒右手边,杨云舒和宣惠坐在梁瓒左手边,梁濯夹在两人中间坐。
宣惠抬眼看去,李舅爷和舅太太脸上都有风霜之色,一看便知不是养尊处优的人。两人面上皱纹深深,两鬓也有斑白。若说比淑妃小五岁,那如今也只四十许的年纪,可见这些年来日子过得十分辛苦。
李家的表小姐一直低着头,只顾听着爹娘跟人说话,自己从不搭腔,倒是个闺阁女子的规矩。
她虽然低着头,可露出来的那一段脖颈十分白皙,单凭这肤光胜雪,容貌便差不到哪里去。与她爹娘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