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野!你他/妈动我试试!这辈子都不会再原谅你!”乔涵红着眼睛痛骂他,眼泪汹涌而出,他曾在秦思面前已经被侮辱过一次,如今又要再次因为秦思,而受到最爱的人最残忍的对待吗?
回答他的只有慕野激烈的动作,以及脸上被盖上了对方的外套,裤子被扒了下来,他最爱的人,再次以最不能被原谅的方式,侵/犯了他的身体与尊严。
慕野带着未消的余怒走了,男人像个被玩坏的残破布偶,被遗弃在了一座装修豪华的大房间里。
他与秦思有什么不一样呢?同样是受辱,同意是被践踏,却只有秦思能得到他的庇护,而自己,只能是被遗弃的那一方。
寂静的房间里响起男人疯癫般哽咽的大笑,像个精神病患者,应该吃点安眠药。
那副画他没有再画,就那样放在那里,等待着灰尘的覆盖。
☆、卡洛是谁!
慕野裹挟着未消的余怒,一路飞驰,怒火中烧的冲到了蓝色会所,丝毫不知道有人尾随他后面。
乔涵想,没有任何人可以作践他,以前他给了慕野机会,也就是给了对方伤害、糟践他的理由,所以他活该被对方按在脚下死劲儿的踩。
他居然会因为慕野而感动,而轻易的原谅他。还是那句话,太过轻易的原谅,都是不被珍惜的。而太好听的甜言蜜语,通常无法维持太久。
遇到慕野,是他的错;爱上慕野,是他的错;给了对方践踏他的机会,更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时间不会重来,但他可以选择不爱!即便是曲终退场,他也不要如此狼狈,让那两个人渣看尽笑话。
当一个人选择不爱的时候,便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撼动他的心。
“他在哪?”慕野怒火中烧的进门就砸,那震怒的气势一时之间没人敢惹,纷纷跑出了会所。
子雅战战兢兢的说:“别别砸了,我这就让人把他带过来。”
青年面容憔悴,反应迟钝,浑身上下都是意味不明的痕迹,一下子就将慕野残存的理智彻底击断了。
他大怒的揪住阴柔男人的衣领,厉吼道:“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秦思的状况非常差,稍微碰他一下,就会失声尖叫,畏惧所有靠近他的人,除了慕野。他像个终于等到了救星的孩子,抱着慕野失声痛哭。
“你来了,你终于来了。”
慕野有些不太习惯秦思的亲近,但此时此刻也无法推开他。
会所的门被人踢开,来人衣衫不整,嘴角也破了,头发乱糟糟的像是被蹂-躏过,明明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偏偏那双极尽傲慢的眼神,给人一种他仍旧高高在上的错觉。
“你的救星终于来接你了。”乔涵拖着一根棒球棍走近,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慕野看到他火更大:“你来做什么!”刚经过那样的事,他还跟着跑出来!
乔涵笑了两声,随即声音越来越大,让人误以为他疯了。
他笑的几乎喘不过气,唯独外清醒:“我来啊,看他被狠狠侮辱啊,就像你对我那样……”
慕野脸色十分难看,固执道:“我没有侮辱你,一时气昏了头,没有侮辱的意思。”
乔涵真是要被这幼稚话逗笑了。
“如果这都不算侮辱,那我应该被怎样对待,才算侮辱?”乔涵上前一步,吓得秦思缩到慕野身后了。
“想带他走是吗?那先过了我这一关。”
慕野眉头皱的死紧,直觉乔涵的倔脾气上来了,气头上没法沟通。
“你让开,我不想跟你动手。”
乔涵闭上眼,神经质的笑了两声,极其认真的问了句:“你当初在澜城答应我的,是不是不作数了?”
“我现在不允许你带他走,你听不听?”
慕野的沉默,碾碎了他最后的痴心妄想,真好,再也不用为他伤心了。
慕野捏紧了拳头,指甲陷入皮肉,他紧绷着脸说:“我们都在气头上,谁也不会先低头。等我们都冷静下来再沟通,现在你让开。”
乔涵揉了揉胀疼的太阳穴,握紧了棒球棍,突然发力冲上去,赤红着双眼怒吼道:“不用了!不用沟通了!再也不用沟通了!”
慕野猝不及防的挨了一棍子,一条胳膊都快被打废了,而对方并没有停止,反而凶神恶煞的再次挥舞着棒球棍冲上来。
“慕野,是你逼我的。你不要我的心就算了,你糟践我是什么意思?我乔涵从没被人这样践踏过,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我要你全数还回来!”
慕野被他打的心头火起,两个男人像炸了毛的雄狮,拼命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怒,手上毫不留情,完全是要置对方于死地的架势。
“你个骗子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乔涵拾起一旁的玻璃杯用力抡在慕野头上,霎时间血流如注:“你他/妈说我是你的天你的地,什么都听我的,再也不跟我闹矛盾!啊?你就是这样爱的我?就只是说说而已吗?”
“你个人渣为了秦思对我所做的一切,与那些嫖/客有什么区别!嫖/客还知道撒钱呢,你他/妈只会拿刀捅我的心窝!我到底是被你灌了什么药,蒙蔽了双眼始终看不清你!一次次原谅,一次次妥协,我他/妈想跟你好好过,原来你根本不稀罕!”
慕野暴怒一声将男人掀翻在地,血模糊了他的视线,他骑在男人身上发狂般挥舞着拳头,面色狰狞似厉鬼:“你以为我不想跟你好好过?你明知秦思在我心中有不一样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