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痴举动,文夜雪并没有理睬,反倒自言自语说:“这车普通,这车牌可不普通。”
“什么?”
“没什么,”文夜雪回过神来,不着痕迹问,“一直顾不上问你,上次你跟我打听那个叫做旷远的,是有什么事么?”
楚珈文和文夜雪两人关系比以前亲密不少,在楚珈文的定义里,两人已经称得上是闺蜜。可她还是有所保留,没说破他跟肖诚的关系,只是说:“这个人,对我有恩。我离开韩文宇以后,一直想找个机会单独谢谢他,就想找姜哥问问他情况。没想到,他已经不在了。”
“姜冬在总部待的时间久,对他的事还算有些印象。”文夜雪说完,话锋一转,“肖诚怎么在b市?”
“来办事的,”楚珈文看似不假思索回答,“而且,快办好了。”
“什么事?”文夜雪饶有兴致问。
“不清楚。他不让我掺和。”
文夜雪心不在焉捏住奶昔杯子:“你还挺听话。”
……
文夜雪一直等到半夜,姜冬才回家。
男的动静小,五分钟冲凉刷牙,轻手轻脚走到床边,掀起被子,以为能蒙混过关。
灯亮了,文夜雪坐起来,靠着个枕头,正拧眉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