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蛋白,热气腾腾的惹人垂涎。
言蹊面露惊喜,林白术将装好盘的包子端了出来,看到她脸上那副馋相,忍不住笑了,“上次你说想吃这个,今天正好碰上了有人卖酒糟就顺手买了一点。”
言蹊微楞——买了之后还顺手帮她煮好了。
“吃吧。”
林白术放上勺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言蹊应了句,埋头苦吃。
吃了一个三鲜包一个糖包,还有一整碗酒糟冲蛋,言蹊捧着小肚子,舒服地坐在一旁消食——他说他不喜欢吃甜汤,以至于一大碗的酒糟冲蛋都进了她的肚子。
“师娘还没回来?”老太太被一辆黑皮小轿车接走去看病,到现在还没回来。
林白术收拾着桌上的残局,他习惯做事有头有尾不喜旁人插手,听到言蹊的话回道:“嗯,奶奶的归期不定,这回可能情况有点糟糕。”
言蹊默了,有些问题还是不要深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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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自己也没想到,这次接她去不是为了给慕老先生看病,而是为了他受伤的孙子。
床上躺着的男人一头利落的短发,立体的五官侧看成峰,只是整个人看起来气色不太好,形容有些枯槁。
“这是?”
慕老爷子也是真疼这孩子,眼见着床上的人一天天消瘦,他实在是病急乱投医想起林老太,这便火急火燎地将人请来帮他看病。
“宓芬,我孙子怎么样了?”
林老太收回手,她来之前已经知道了病人的基本情况,如今再切身把脉之后了解得更具体了,“慕老头,你该知道的,我擅长的是调理身体,看病要找我家老头子。”
慕老先生一叹,他是走投无路了,那天慕炎醒来一次之后便昏睡至今,他用尽了各种办法都没能把人唤醒,请林老太也只是抱着侥幸的心理而已。
“不过嘛……”老太太捧着茶,请啜了一口,嗯,果然在慕老头这里就能喝到好茶。
林老太卖关子可急死旁边一群人,可老太太不急不慢地品茶,他们心里再急也没有办法。
旁人等得了,慕老爷子可等不了,算准了她必有后话,道:“宓芬我们多年好友了,你有什么就直说吧。”
林老太喝了口茶,慢悠悠地道:“我家老头子没在,可他的亲传弟子却在。”小家伙年纪小,怕有人狗眼看人低,她干脆把姿态放高点,不是她上赶着来这,而是他们求着她来治病。
“亲传弟子?”他怎么没有听过?
“还是个小丫头片子,不过是块学医的好料。”老太太说的漫不经心,“可惜跟着我老头的时间不长……”
众人失望,他们请不来林大夫,哪怕他的弟子学到了他几分真本事也好啊,可惜小丫头拜师时间短没学到什么本领?
“小姑娘倒也学了那老头的七八分的本事。”
众人惊,峰回路转说的就是现在这样。
慕老先生一拍桌子,当机立断派人将人去杏林堂请过来,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老太太喝着清香凌冽的热茶,瞥了眼床上躺着的天之骄子,她也曾听说过这孩子,慕家的下任继承人,慕老头直接跳过了亲儿子一代传给他,好在他自己也争气,年纪轻轻便已经是部队里类拔萃的人物。
只是想起他的腿,老太太心头忍不住一叹,为了她心里一丝丝的不忍将小丫头搅进来,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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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不在,可药铺里来看病的人却不少。
秋冬交替的季节,不少孩子都患上了流感,林白术那边生病的小孩不少,言蹊这边便帮他打下手,拿药、扎针样样都不在话下。
周围有人见了言蹊也不生疏,笑着喊她“小神医”。
言蹊听过很多人喊她“小神医”,可她依旧还是觉得不好意思,笑着摆摆手便跑进屋里拿药。
有新来看病的不知道其中缘故,好奇地问身边的人:“你们为啥喊那漂亮的小姑娘‘小神医’?”
有知情的人一说起这事便来劲了,如数家珍地讲这件事的缘由告诉了他。
原来,这大街小巷里万家人有的是家长里短,而每个人的家长都叮嘱过自己的孩子不要靠近小花园里的池塘边。
因为那里确确实实是死过人。
人死的原因不再细究,偏偏金家的女儿在上班的路上看到了池面上浮着尸体,受惊之余,夜夜迷梦中惊醒,睡不好也吃不下,整日里心神不宁,闹得整个家里人心惶惶,去了大医院经西医治疗了半月有余,她的病情非但有所好转还日益加重了。
加上金大娘带着去求神拜佛,被批是年青死神所缠,小姑娘从此病情更加恶化,全家实在拿她没有办法了,便来杏林堂看病就医,希望能有所好转。
林老太擅长调理不擅长治病这件事方圆百里都知道,可金家人已经求上门了,她也没办法便看了。
几贴药下去情况果然没有好转,金家人准备放弃的时候,言蹊在老太太耳边低语片刻,老太太听了之后沉吟片刻,改了单方之后,还特地交代金家人将米砂装进小瓶中让病人随身携带。
果不然,三剂药下去,病人已经能安然如水而且醒后觉得饥饿,已经能有油水下肚了。
就在金家人提着锦旗来杏林堂的时候,老太太将刚刚睡醒的言蹊推了出去,说:“你们要谢就谢她,是她治好的病与我无关。”
言蹊懵逼地接过锦旗,顺便还得了个“小神医”的称号,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