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无虞靠近林景止,侧耳对他小声说道:“你有没有觉得这间客栈十分奇怪?”
舒无虞刚才觉得那客栈老板眼神不对劲之后,又看了看这四周。除了他们这行人在这吃饭住店以外,倒没见到过其他人,只有这个老板出来招呼人。这不应该啊,这客栈本来就是人来人往的地方,自然少不了住店的人。再看这四周,很少有人家,这间客栈就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虽说归这方县衙管辖,可离县城却有些距离。
不过他们也机灵着,这箱子什么的都有人看守着,不至于全部人都进来店里。若是有什么事,外间的人也好有个照应。
林景止微微点头,他已经瞧出端疑了。刚才老板来上酒和上菜时,出了露了个头的老大娘以外,便没有出现第二个人。这客栈里里外外又透着股新木味,应该建成没个把月。他闻过这酒,倒是没什么端疑,就是普通的酒。这菜也是刚炒好的,没奇怪之处。林景止又有些诧异,若这间客栈真有古怪,那这酒这菜应该下药才是。到目前为止,除了喝多了的沈长卿,其他人都没事。
奇怪,真是奇怪。
林景止侧耳对舒无虞说道:“晚上休息时注意些,别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