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无虞看着她,却不想到她还派了人跟踪,看来是早就计谋好这一切了。
“你…无虞,你大娘说的可是真的?”刘老夫人不敢相信。
“祖母…”舒无虞叫道,又对着俞氏说道,“大娘派人跟踪我,怎么不说我去通州大牢的事。半夏跟白霜无故死去,大娘心里就不清楚吗?”
“你你你…我清楚什么,别胡说八道。”俞氏急忙回道。
“两个人尚未认罪,又怎么会无故而死。通州知府是何人,这舒府还有不知道的人吗?两人拖到大牢,什么也不问,一顿打死,大娘就真的不知情吗?还是要我来告诉大家,这下毒之人就是大娘您吗?”舒无虞厉声说道,字字愤怒。
在场人皆震惊,细细碎碎交谈起来。
“老爷,你可要为我做主,这丫头血口喷人。”俞氏哭道,又对着刘老夫人说道:“母亲,您别听她瞎说。她是怕我治罪她,才来诬陷我。”
舒无虞又道:“大娘要治罪,何愁没有机会。只不过人在做天在看,半夏跟白霜两条人命,大娘还能心安理得说是我诬陷你。两人虽死,可她们的家人在二人身上发现了指证大娘的血书,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