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止不知如何答话,几面之缘却称不上熟人。何况她现在贵为淑仪,他更要远离才是。
舒清音想说什么,于是朝他方向走近一步。她进一步,他便退一步。一时间,气氛颇为尴尬。
舒清音叹气道:“林将军不必如此,我不过是想拜托你一件事。”
言语之中,尽是哀愁之意。想她恣意生活十八载,不知何为忧。如今不过短短几日,便品尝的一清二楚。
“淑仪的吩咐,自然有宫人效劳,微臣不过是负责安防,不敢应承淑仪的嘱托。”林景止推拒道。
舒清音再一步向前,从袖中拿出一封书信:“不过是请将军替我带封书信给我母亲,将军何必推拒的这么快。”
林景止见她手中之物,确实是一封家书。可仍不敢接住,于是回答道:“微臣的职业不在于此,请淑仪交付给公公,公公自然会为淑仪送这封书信。”
他还是一再推脱,舒清音也不恼怒,只是动容道:“我也是思念父亲母亲,这公公确实可以代考,可要经过层层审核确认,才能将书信送到父亲母亲手中。这一来二去耽搁了几日不说,又平白多让父亲母亲挂念几日。将军出入方便,只需要将信交给舒府门口小厮即可,不会给将军添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