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小姐的消息还真灵通。”谢意馨讽了她一句,注意到司向红眼中划过一抹愤恨,然后满眼默然,定定地看着自己,似乎在等待解释。
“谢大小姐怎么说?我们真的很想知道持礼公为何如此,这诗又差在哪里?”人群中有人提着嗓子问。
谢意馨冷眼一扫,平静地看着混在人群中的唯恐天下不乱的那人,似乎在看一跳梁小丑。此话怕是司向红想问的吧,只是这种追根究底的问话显得他太没风度了,这不,马上有枪手帮忙了。
看来,她不说个一二三出来,这些人是不肯离去的了,“你真想知道?”这话是问司向红。
司向红点头,“说不想知道是假的,如果方便,烦请谢大小姐为在下指点迷津一二。”固执的眼神却可以看出他对此事的执着。
谢意馨不喜司向红的咄咄逼人,却也只是笑笑,指出,“我不是我祖父,恐怕给不了你答案。不过如果让我说说自己的想法,我只能给你四个字,言过其实。这诗很好,让我们看到了一个人一生的写照。从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