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阶段情况和发展前景,这样以后各方面事务,也好做一点不是?”
时央还是跟他去了酒店的雅间。
雅间宽宽敞敞,绿竹掩映,圆桌正中央摆放着白墙黛瓦的建筑雕刻,周围是山水田垄的微观缩景,很有一番韵味。
时央坐在位置上大概等了小一刻钟的样子,门被推开了,周岳迎着一个秃顶的男人走进来,他约莫四十来岁,一身西服,衬衣扎进了西裤里面,露出啤酒大肚腩,时央觉得面熟,这好像是昨天她来的时候,从电梯里走出来的那个人。
“时央,这是张局。”周岳向时央介绍。
“您好。”时央也站起了身,笑容得体,犹有余味:“我叫时央,集美集团的财务分析师。”
张局看着她,一双鱼眼几乎要长到了她的身上,看得呆了过去,倒是身边的周岳咳嗽了一声,张局回过神来:“幸会幸会。”他朝时央伸出了手。
看着他那张肥硕的大掌,时央真不想握上去,然而迫于无奈和礼貌,她还是礼节性地碰了碰,然后立刻缩回来,去不曾想张局一握到她的手,就仅仅抓住,狠狠地捏了一把,时央甚至能够感受到他皮下脂肪的肥厚。
她有些恶心,也有点尴尬,阵阵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
用力将自己的手抽出来,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r17
周岳尴尬地笑了笑:“两位,快请坐,服务员,上菜。”他对门边叫了一声。
时央坐下来,张局坐到了她的身边,时央本来不想和他坐得这么近,可是他已经坐了下来,她此刻移开恐怕非常不妥,无可奈何,只能强压住心头的恶心感,不动声色。
“时小姐可真是漂亮啊,我敢说这十里八村,就找不出比时小姐更漂亮的女人。”张局捧着肚子看着时央,笑得一脸猥琐。
“呵,张局过奖了。”时央连皮笑肉不笑都懒得装了,淡淡地应了一声。
菜被服务员一一呈了上来,房间里只有三个人,却上了一大桌子菜,时央微微皱眉,觉得有些浪费,但也不好说什么。和这两个人吃饭,时央实在没什么胃口,所以也没怎么动筷,张局目光落到了她的脸上,问道:“怎么,是不合胃口吗?”说完他转向了周岳:“今天我做东,特意给时小姐接风洗尘,怎么不让时小姐点菜?”
给她接风洗尘?
时央惊讶地看向周岳,不是说来谈工作的事吗?怎么倒成了周岳请她吃饭?
顿时有种受骗的感觉。
见时央脸拉了下来,周岳连忙说道:“咳,时央,你先给张局说说咱们公司的计划。”
“嗯,我们公司准备在西河镇扩展…”时央正要将准备好的说辞向张局介绍一番,却被他打断了。
张局眯起眼睛说道:“这个…这个不急,咱们以后有的是机会。”说完他举起了酒杯:“时小姐,我敬你一杯,欢迎你来咱们西河镇。”
他已经拿起酒瓶给时央倒了一杯白酒,时央看着那小酒杯,顿了顿,还是端起了杯子,什么话也没说,和张局碰了碰,抿了一口。
周岳和张局似乎是有意轮番要灌她酒,但是时央喝得很节制,绝不肯多喝。
“这几天你就到处玩到处看,赶明儿我包个车,陪你游览咱们西河镇的大好风光。”三杯酒下肚,张局脸上泛起了红晕,豪气干云地冲时央说道。
“不用。”时央冷冷回绝:“工作很多,我暂时没有打算要去哪里玩。”
“那…有什么问题直接给我打电话,没有我在西河镇摆不平的事儿。”张局拍拍胸脯保证道。
时央没有回应他的话,她感觉有点醉了,没有理由啊,她的酒量很好,刚刚那几杯,应该不在话下。
就在这时,张局的手不知怎么就落到了时央的大腿上,时央抬头,他却还不动声色地和周岳说这话。
“失陪,我想去一趟洗手间。”时央强压住想吐的恶心感,起身。
“快去快回。”周岳一边给张局夹菜一边说道。
时央强撑着身子走出了雅间,整个身子轻飘飘如坠云端,她扶着墙走到洗手间,在镜子前用水拍了拍脸,但是并没有好一点,脑子一片混沌,闭上眼睛就能直接睡过去。
时央下意识地感觉到了不妙,那酒里可能有药。
她想起张局的话,在西河镇没有他摆不平的事。
心里一阵阵地泛起了恐惧,但更多的是恶心。她冲出洗手间,直接朝着电梯走去,按下了自己所在的楼层,她要回去,紧紧关上房门!
强撑着意识出了电梯,她真的觉得自己只要眼睛一闭,倒地就能立刻睡着,但是不可以,她绝对不可以睡在这里!
时央踉踉跄跄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正要拿出房卡开门进去,突然她的手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收回了房卡。
不行!不能回去!房间里也不安全,周岳有整个酒店房间的总卡…如果他和那个张局串通好…她不敢去想后面的事。
时央突然想到了陈奕文。
她转身跑到对面的房间,几乎整个人都快要瘫倒在地,用力拍打着陈奕文的房间门,刚刚他出去吃饭,这时候也不知道回来了没有,如果在小镇上逛逛夜市…
时央绝望地拍着门…
幸好,没一会儿,门打开了。
穿着五颜六色画服的陈奕文近乎是惊吓地看着时央倒在他的门前:“喂!什么情况啊这是!”
“救救我!”她紧紧拽住他的裤脚:“让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