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露出原型。
不行,得忍住,否则下一个就要露出耳朵了。
当着他的面,脑袋上凭空冒出两只耳朵,还怎么摘也摘不掉,到时候无论怎么解释,他都不会相信吧!
急惶惶地把目光移开,看向别处,再用力吸气。
告诫自己不能想他,可脑子里就是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他的模样,白天与他亲吻时的模样,还有上次……他裸身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模样。
那柔软的唇瓣,那强健的腰身,那有力的胳膊……
噗……
如果不是当着厉景颜的面,她保证自己已经流鼻血了。
她努力把注意力放到正事上来:“我虽踢你一下,可是并未使多大力气,哪里……哪里就需要我负什么责?”如果是把他娶回家,日日蹂躏,夜夜临幸……她倒是一点也不想拒绝啊!
“可我的腿确实伤得很严重。”厉景颜说:“你说,这个责你到底要不要负?”
白小妧已经在心里咆哮:我愿意,我当然愿意啦!
但理智让她保持清醒,走过去抓起他的腿,撸起他的裤管,果然见他白皙的皮肤上,有一道青紫伤痕。
患处应经过简单处理,散发着淡淡药香。
白小妧看着伤口,不禁眉头微皱:伤口面积这么大,我踢那一下没那么厉害吧!
厉景颜反问:“你说,这责你负还是不负?”
白小妧:“我……”直觉得这伤并非自己的手笔,可偏偏白天又踢了他一脚。现在他非要把这一脚算在自己身上,她真的是百口莫辩。
“呵呵,是……紫了一点,但是这种伤去医院看医生就可发解决吧,或者我赔你钱,没有必要闹到非要我以身相许的地步吧。”
厉景颜斜靠在沙发里,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所以你要赔多少?”
“你要多少!”他可真是够直接的。
厉景颜看着他,笑而不语。
白小妧:“……”这混蛋心里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莫名其妙地靠近自己,真的是……越来越难猜了!
厉景颜:“我并不在乎这一点点钱,况且我们楼上楼下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关系也不必闹得太僵,不如你请问吃饭赔罪如何?”
就这样?还是说他想放长线钓大鱼?
“怎么?你不愿意?”厉景颜问。
白小妧赶紧挥手:“没有没有,我没有不愿意。我愿意得很,那就我请你吃饭,当是向你赔罪好了。”
厉景颜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收身上慵懒:“一言为定,明天下班来找你。”他说完,便步履平稳地走了出去,完全没有来时的一瘸一拐。
白小妧送他到门口,看着他进了电梯,她忍不住靠在门框上发呆,厉景颜的伤根本不重,而且依照她对他的了解,他根本不是这种斤斤计较的性格,那么他如此大费周章地找上门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单纯调戏我吗?
他那种人,即使看上一个女子,也有的是办法让女人主动投怀送抱,根本无需亲自出马。
还是说他另有所图?
她想得入神,完全没留意到一旁的安全通道里,一直有一个黑影。
而那个黑影自厉景颜上楼时,原本是站在白小妧门口的,这个黑暗刚想敲门,厉景颜就来了,他不得己只好藏身于安全通道中。
厉景颜进去后,他的双眼就一起注视着白小妧的房门,厉景颜在里面多呆一秒,他心里就难过几分,此时厉景颜走了,他终于松了口气。
可见白小妧倚在门框上发呆,黑影又有些难过:她对那个男人当真用情至深到此吗?
心脏像被人狠狠揪了一把似的,痛得厉害。眼中有痛苦一闪而过,他最终还是推开门走了到白小妧面前,低低叫了一声:“姐姐。”
那个人,是夏宝。
白小妧怔神了一下,看到夏宝后脸上闪过一抹惊讶:“你怎么来了?”
夏宝眼中的痛楚加深:“我当真不应该来么?”
白小妧笑起来:“哪有,我这不是担心你出来时遇到捉妖人,遭遇什么不测吗?”
夏宝脸上神色稍微缓和一些,明知她说的是敷衍自己的话,心中却仍有一股暖流划过,连心脏中的痛楚,也没有那般重了!
“我出来时特别警惕,应该没有人跟着我。而且……自从那天晚我们分开之后,我一直都很担心你,怕你出什么事。”
白小妧朝他使了个眼色,左右看了看,然后一把将夏宝拉进屋内,‘咣’的一声把门合上。
夏宝在沙发里坐下,这才开始说:“那天晚上咱们两分开之后,我先在动物园里呆了几天,一直不见你回来,怕你出什么事,所以出来找了你几次,也到这里来看过,可是你不在家。前几天捉妖人盯得紧,我不敢贸贸然出来,这几天那两个捉妖人终于松懈了一些,我就抓住机会第一时间跑出来找你了。”
夏宝说话时,一双眼睛一直落在白小妧身上,那眼睛就像x光似的,在她身上来来回回扫了个遍。
想看她有没有什么受伤什么的。
白小妧的视线落在夏宝身上,明明是同一们位置,为何夏宝坐在那儿就显得无比单调,完全不如厉景颜那般勾人?
“那天我们分开后去山里躲了几天,也是这两天才回来的,我没什么事,你放心吧。”
夏宝见她生龙活虎的,确实不像有事的样子,稍稍松了一口气:“那姐姐,你什么时候回动物园啊?”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