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努力一挺胸:“无错,礼部苏主事是也!”
尹子禾眉头一扬:“从今往后,我们不做苏府的生意,这位,请走吧!”话音一落,根本没待醉汉有所反应,就像他平常提小黑的狗脖子一样,揪着他的后劲窝就把这个大粗汉扔到了门槛边。
只闻风声不见形,沐淳的耳朵抽动了一下,起身朝外堂走,心下直感叹尹子禾怕是早已经从童家出师了。
“你,你……”大汉脖子痛得似不是自己的,心知遇着了硬岔,做梦都没想到这书生一股子蛮力大得没边,本就不甚坚定的凶劲儿登时吓光,忙不迭地爬起来。
尹子禾动完手,回到桌边,唰唰唰写下两行字:
童叟无欺讲十分诚信;
广迎天下只不接叼客。
紧接着,又在这行字的留白处标了五个小字:“礼部主事苏府”,然后换一只朱笔,把这五个字圈起来,打了个红叉。
红黑相交,如同犯人背牌上的“斩”字。不接叼客,然后把苏府打叉?这可比明说不接待苏府更打脸更刻薄,转了半个弯的意思,着实令人遐想后印象深刻。
沐淳动作没有尹子禾快,也不晓得他写了啥,待出来看见后简直不知作何表情。这人的脾气也忒大了点,干嘛呢这是!就眨眼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