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夫,看你是我亲连襟才多嘴提醒一句,与其老是把心思琢磨在这有的没的上,还不如多琢磨如何挣钱要紧。你要是做买卖也这般较劲儿,早不也当掌柜了嘛。”
沐二郎一愣,心下五味俱全,心说恕我眼拙,还以为你能是个明白人,罢了。做生意做人,我沐二郎都不需你来提醒。
周四郎观沐二郎那不羁的态度,愈发看不上:嘁,什么人啊,空长了副好颜色,整个一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呵!对了,听说他还真就在家绣花,绣花卖钱呢。
想到这里周四郎油然而笑,颇为不屑,你睡个女人都闹得十里八乡人尽皆知,差点丢了正室娘子,就这点本事,凉你一辈子也甭想出头。
亲连襟谈心失败,不欢而散。
沐二郎心情郁躁,转头去找女儿,这个时候也只有女儿能宽他心了。而沐淳却在躲人,躲贺家顾家的熊孩子,一不留神就瞅见一件秘辛事儿。
农户家办丧事都是亲历亲为,又无个奴仆使唤,后人们分工协作轮流跪守,并不会人人都时时刻刻杵在灵堂上,何况沐淳也不想看那些假惺惺的悲伤脸。
顾家西北角是一间冬日存放干柴的草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