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氏觉得事情大发了,一个女人真作不得主。她搓着裙摆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哪里不对。
“淳儿!”顾杏娘泪眼婆娑不知在门口听了多久,沐淳太入戏没注意到她来。
“淳儿你告诉娘,这都是真的吗?”
邹氏吓得再次手足无措,赶紧站起预备告辞,把领赏钱的事情也忘了。突然让东家太太一把抓住胳膊:“别忙走,你家答是不答应,我不会亏待你们,一百两银子够不够!一百两银子拿给你们去告状!”
邹氏一个激灵:“告,告什么呀?”
二丫:是呀告什么?我小姑被害死五六年了,骨头都要化了,拿什么告!
沐淳不知如何安抚娘,抓了两把碎银子,估摸着有十五六钱,递给邹氏:“这是过年的赏钱,你先回去吧,回去找找家里有没有过继文书。衙门里案底你王家定是也有,好好找找。找到了就来城里寻我或我爹爹,不用你们花一文钱,我家还送你们两房每房一百两银子。”
对,是银子,白花花的银子。
又道:“别看那赘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