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分别就开始想念,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想回宋朝的想法迅速被挤到角落。正在翻锅烙饼,有电话打了进来,然后,她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z市。
齐念耕躺在病,看起来还好,见她走进来,慈爱地笑了。她的眼泪忽地就涌出来,紧走几步:“齐叔,怎么突然发病了?”
“早就说心率不齐,也吃了药,以为没事。谁知它突然要罢工。”齐念耕笑,见她抹眼泪,拍拍她的肩,“别哭,还没到老天收我的时候。”
她这一说,蝶儿的泪流得更凶,三抹两抹,倒把齐念耕的泪意勾出来了,他拉过蝶儿的手,感慨道:“真好,还有个孩子坐在我病床前哭,就是此刻闭了眼,也知足了。”他说的是真的,人在失去过多后反而容易满足。不管叫爸爸叫齐叔,她的眼泪不是假的,这样扔了工作急急地赶回来,换成雨筝,也不过如此。
“齐叔不许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