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酬劳,我想你很快会用得上它。”
“这话我有点听不懂,,你认为我最近会缺钱?”
“你看没说话,把一张报纸推向她,唇上抿着一道颇具深意的笑。
蝶儿疑惑地拿起报纸,那笃定的笑容让她心中惴惴不安,顾不上多问,她打开报纸迅速看起来。很快,她眼中的惊诧转为了然,放下报纸,她抬头:“你是想告诉我,段家从钟氏撤资,以及钟氏各商场最近遭受的各种检查,都与我有关,也算是我间接地把钟氏向谷底推了一把?”
“准确地说,是钟允奚。他拒绝了与段家的联姻,并且以那样极端的方式伤害了段的一颗芳心,爱女心切的段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况且,钟家倒台,他们也或多或少地能得到一些利益。”
“可我还是看不出,这和我赚不赚这些片酬有什么关系?”
“蝶儿,你其实聪明着呢,应该已经想明白了,非让我帮你说?好吧,那我就说。看得出,钟允奚对你是真的,你也喜欢他,认真想跟他在一起。可是,如果你们的结合不受他家人祝福,以后的路会多难赚你心里应该清楚。我不知道钟允奚跟他父亲之间有什么疙瘩,我只知道,你太过善良,如果因为你而导致钟氏垮掉,钟允奚父子关系彻底决裂,你一定会难过。所以,如果你有能力扭转这一切,为什么不去扭转?”
“可是,片酬再脯对于钟氏来说,也是杯水车薪。”
“错!当一头骆驼已经负重到极限,再添一根稻草也会要了它的命。但如果拿下它一部分负担,哪怕是极少的一部分,它也能挺过去。况且,重要的是你惮度,钟氏能把商场开到全国各地,自有它的实力,它不会那么轻易地垮掉。而在它危机重重的时候,你能主动伸出手,哪怕遭到白眼,他们心里对你排斥的城墙也会松动。”
“,为什么要这样帮我?”蝶儿基本听明白了,的分析不无道理。尽管她并不知道钟氏,包括钟允奚会不会屑于拿她的钱。
“说高尚点,是爱才。我经手的艺人不在少数,由歌手向演员成功转型的也大有人在,他们的发展通常比那些只专心唱歌的艺人好,而对于你,我信心更多一些。说感性点,蝶儿,我欣赏你,从你身上,我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你的纯真正直认准了就不回头的性子,跟年轻时的我很像,我不希望你栽跟头,尤其在感情上。一个女人,再要强,也终归是女人,幸福的家庭才是她最好的归宿。”
说到这儿,把目光调向窗外,“我就曾因为太要强,不肯让步,错过了最重要的东西。我不希望你走我的老路。你让一步,钟允奚在你和他家人之间呼吸的空间就会大一些,别都让他扛着,撵他扛不住了,你奠恐怕也就塌了。”
“,可不可以问个问题?”蝶儿,她的目光放得太远,显得有些空蒙,似乎有什么在那空蒙中缓缓凝聚,却又迅速飘散,蝶儿抓不住,但她知道,那一定不是个很好的故事。
“问吧,反正今天我的话已经是多了。”
“对于我和允奚还有钟氏,你为什么这么了解,我不认为你对每个艺人都这样。”
“呵呵,真让你问着了,我的确是受人所托,说出来也无所谓:钟允恪,你的钟大哥,是我很好的朋友。”
“我明白了,,谢谢你,也谢谢钟大哥。拍戏的事,我会好好考虑。”蝶儿点点头,唇边扬起一抹笑,“我不会让允奚拥有了我,却失去了其它的所有。”
“明白就好,去忙吧。还有,允恪他只是希望你努力获得钟家的认可,不建议允奚用太极端的方式。拍戏的建议,还是我提的,接不接受你不用有太大的压力。”
“嗯,我知道了。钟大哥是我最尊重的人,我会听他的建议。那我出去了,。”
“去吧。还有,如果你决定加入剧组,最好带上战辉,他跟你一起,我放心些。”
“嗯,我会考虑的。”蝶儿站起来冲点点头,走了出来。
关上办公室的门,她靠在墙上有一会儿没动,心头像被什么沉沉地压着,她用力地吐了几口气,仍不见缓解。她只是遭遇了一份爱情,想要一份平淡的幸福,为什么,在牵涉到这么多人?
☆、124、沙发太小了
说服钟少,比蝶儿预想的顺利,他虽然仍是黑着脸,可听她说真的喜欢拍这部戏,也没太反对,只是当着她的面打电话给杜仲伯,说这笔帐他先记着,还让他必须看好蝶儿,不许让任何苍蝇蚊子借机靠近。
杜仲伯在电话那头爽朗地笑:“实在不放心,你也跟着去吧,我把导演的位置让给你。”
“得,我不稀罕。先跟你说好,床戏吻戏什么的统统删掉,跟男演员的肢体接触尽量减少,不然,拍到中途没了女主角,你可别后悔!”
“哟,人还没来呢,这条条框框先圈上了?行,就依你,反正本来也没多少那样的戏份,你知道,我不喜欢那口。”
“就是知道这个,才勉强让她去,不然,想都别想。对了,还有一一那儿,你看着点,俩人要是掐起来,你拉着点儿。”钟少话刚说完,下巴上已经挨了一拳,那头杜仲伯听着话筒里“呯”一声闷响,又听得钟少的怒吼加惊叫,笑得直不起腰:“钟少,现在,用不用我去拉着点啊?”
“你去死!”钟少扔了电话,见蝶儿已经躲到沙发那头,气哼哼地扑过去:“你这女人,怎么说伸手就伸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