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重,等蝶儿的唇终于重获自由,她理智回炉,忽然想起什么,抬手把钟少向后一推就急急地站起来。
钟少不知何事,以为她又恼了,忙伸手来抱她,结果下巴被她的脑袋撞了个正着,牙齿正咬到嘴唇,血丝立即冒出来,他抹抹唇上的血,瞪大眼睛叫:“你干什么?”
“我想起来厨房还褒着汤,要干锅了,我得去看看!”说完,蝶儿一路跑进厨房,去抢救她的莲藕排骨汤。
钟少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实在无法接受他唇上的伤竟没有一锅排骨来得重要,正琢磨着一会儿怎么惩罚那个小东西,就听厨房里“乒乒乓乓”的声音,紧接着是蝶儿短促的一声惊叫。
心上一抖,他跳起来就往厨房冲,见蝶儿在厨房中央又是甩手又是跺脚,想也没想,抓过她的手就往水笼头底下送。他把水拧到最大,水流哗哗地冲着蝶儿手上的红肿,果然,一会儿功夫,那两道红就退去了不少。
“笨,那么热的锅,怎么直接拿手端?”
“我看汤都干了,一时着急,忘了拿垫布。”
“不就一锅汤吗?干了就干了,有什么好雄的?”钟少想起自己唇上的伤,狠狠瞪了蝶儿一眼。
蝶儿一缩脖子,脸上皱出几分委屈:“我褒了一个多小时的,想让你尝尝我新学的手艺,怎么能不雄?”一句话,成功浇熄了钟少的火气,他嘴上却还是不饶人,“说你笨还不承认,连个汤都做不好。”
“我就是笨怎么了?嫌笨你离我远点,不用你管!”蝶儿也来了火气,胳膊肘把钟少往旁边一拱,自己关了水笼头,甩甩手就去卫生间拿毛巾。水珠一颗颗珠圆玉润,溅到钟少洁白的t恤上,气得他磨牙,可他还是压了火气,拿垫布把汤端上餐桌又把碗筷摆好,盛上米饭,仍不见蝶儿从卫生间出来。
他在卫生间门口绕了两个圈子,再也沉不住气,抬手去。里面没有动静,他轻轻一转把手,门开了,探头进去,见蝶儿正坐在马桶盖子上,眼泪爬了一脸。他吓了一跳,大步走过去,蹲下来问:“怎么了,不就说了你两句吗?跟你闹着玩的,怎么哭上了?”
“不要你管!”蝶儿扭过头去,两手狠狠抹着脸上的泪,可越抹越多,她干脆扭过头来,扯了钟少的t恤就去擦脸,钟少雄地叫:“哎!”
蝶儿抬头瞪他,眼眶红红,像只被惹恼的小狮子,他只得竖起两手,道:“擦吧,随便擦,你不哭就行了。”
蝶儿也不理他,低头又专心地去抹眼泪,好一会儿功夫,那泪才抹完,蝶儿站起来,洗了手去餐桌。钟少站在卫生间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t恤上又是鼻涕又是眼泪,内容实在丰富,挣扎了一会儿,他把t恤脱下来,扔进水池,才拉门走出去。
“谁让你脱衣服的!”蝶儿一见他出来,就捂着眼睛叫。
“衣服脏了当然得脱了。”钟少说得理所当然,坐到桌边拿起筷子。
一顿饭,两人吃得很快,那汤味道还不错,只是剩道少,咸了一些。钟少一边吃,一边拿眼瞄蝶儿,她低着头也不出声,脸恨不得埋进饭碗里,耳朵后面淡淡的让钟少忍不住想笑,看来小丫头的气已经过去了。只是,他实在弄不明白她这么大的火气从何而来,绝不是一锅汤那么简单。
吃完饭,钟少主动收拾碗筷,他忙完刚出来,蝶儿就从沙发上站起来:“我困了,你也回去吧。”
这就撵人了?钟少不满,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我衣服脏了,没法出去。”
“反正你开车,也没人看得到。”
“没人看也不行!谁知道你这附近有没有记者埋伏?”
“那你更不能赖在这不走了!”蝶儿急了,抬手就去沙发上拉人。
钟少灵巧地躲过:“谁说要赖在这不走了。你把我衣服洗了,衣服干了我就走。”
“那可不行,等衣服干了一夜都过去了。”
“那没办法,我只能在这将就一下了。”钟少说着,就躺了下去,嘴里还抱怨:“这沙发太小了点,明天给你换个大的。”
☆、125、忽然的情动
“嫌小你还赖这,快起来!”蝶儿站在沙发爆拿膝盖顶着钟少蜷缩的腿,钟少被顶得摇摇晃晃,却坚持闭目沉息,一副要睡觉的样子。
“喂,别装了,快起来。”见他没反应,蝶儿又往上挪一步,到底不敢碰触他光祼的上体,仍照着他的腿使劲。
一下、两下、三下……终于,沙发上的人再也沉不住气,眼睛张开一条缝,危险的气息尽露:“你往哪里顶?考虑好后果了?”蝶儿被她问得一愣,低头看见他牛仔裤腰部异样的凸起,脸立刻红了个透:“真是个登徒子!”
“弄清楚了,是你招惹的它。它不听话,禁不住撩拨,难道怪我?”
“当然怪你!”蝶儿红着脸叫,后面的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脚一跺,转身往卧室赚“不管你了,冻着活该!”
她动作快,却有人比她更快。就在她伸手推开卧室门的时候,有人从她身侧挤进去,“哧溜”一下,已经滑上她的床。
蝶儿又惊又恼,也加速往床边冲,想把钟少拖下来。可手刚抓上他的手,却反被他向下一带,她本就没站稳,整个人趴到了他的身上。
胸前的绵软重重挤压在他坚实的胸肌上,蝶儿只觉脑子轰地一下,似有什么被点着了。顾不得拽回被他抓着的手,她扭着身子就往下蹭,却听得他一声闷汉“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