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开饭。”
钟少笑着进了洗手间,见台面上摆着许多女士洗护用品,眉头微皱,这个一一,完全把自己当成了这里的主人。在他面前,她从来没这么自信和强势,这样的她,他很不习惯。
吃过早饭,钟少开始训练,一一就打扫起了房间。她还特意让钟少给钟点工打了电话,让她这段时间不用过来,说她会全权负责钟少的饮食起居。
钟少本来是不同意的,想想钟点工来了也是麻烦,一一毕竟是明星,要是被认出来,怕对她影响不好,便由着她了。他点头的那一刻,一一兴奋得奔过来,搂过他的脖子就在他颊上亲了一下,钟少被弄得一愣,正要伸手去推,一一已经放开了他:“允奚,我从现在开始,你由我包办了。”
看着她那张扬的笑,钟少再也冷不住脸,转头轻斥一声:“以后不许胡闹。”然后,就又闷头练习起来。
正练着,手机响了,一一帮他拿过来,顺手按了接听。电话是马场打过来的,问蝶儿是否跟钟少在一起。
“怎么,她不在马场?”钟少意外地皱眉,握着电话的手紧了一分。
“两天前她说去医院看您,就没回来。”
“两天不见人,你们怎么刚打电话?”
“您说过,让我们这几天准许她自由活动,我们就没太在意。直到昨天晚上,帮她照看艾玛的马师来汇报,我们才知道她一直没回来。”
“那昨晚你们就没派人去找?”
“蝶儿平时除了呆在马场,哪里也不去。我们都以为她在您那儿,因为太晚了,就没打扰。”
“以为以为,为什么不打个电话问清楚?算了,我现在派人去找,你也问问张马师,看她可能去了哪。”
“好,我这就叫人去问,您看艾玛这笨”
“就这两天,翻不了天,先让人帮忙照看着。”
钟少挂了电话,烦躁地把手机扔到一爆想想又捡起来,拨出一串号码:“来接我一趟,在家。”
不知那边嚷句了什么,他眉蹙得更紧:“给你五分钟时间穿衣服,二十分钟后到我楼下。”
不理那边的鬼叫,钟少直接挂了电话,见一一正看他,说道:“我得出去一趟,出了点状况。”
“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外面人太杂,你去不方便。”
“没事,我有装备,你等着,我马上就好。”说着,一一就扔了抹布,要去卧室换衣服。
“一一!”钟少的声音严厉起来,“你在家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要是不听话,你现在就住”
一一愣了一下,没想到钟少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她眼里迅速汪了泪,然后扭头往卧室跑:“不去就不去,有什么了不起!”
卧室门“呯”的一下关上,钟少在原地站了两秒,还是转身回了房间,开始换衣服。
二十分钟后,他下了楼,正见到一辆黑色宾利火急火燎地冲过来,一个刹车停在他脚边。
车窗摇下,程远弋冒火的脸探出来:“搞什么,一大清早的,让我扔了香窝美人来给你当司机,事要不急,我可跟你急啊!”
钟少也不理他,打开后排车门坐上去,收好拐杖:“开车,去允恪的医院。”
“别告诉我你的腿又出问题了啊,就说不让你出院吧……”程远弋像个老妈子唠叨起来,钟少直接打断:“那丫头不见了。”
“不见了?这么神秘,莫不是飞回宋朝了?”程远弋一脸兴味,见钟少拿眼横他,笑道:“哎,我说你这嘴脸怎么跟丢了媳妇似的?啥时开始对小丫头这么上心了?情况不对啊!”
“开好你的车,少废话。”钟少把头扭向一爆自动关闭耳朵。
雨还在下,层层叠叠的雨点扑上来,破碎、滑落。车窗上蒙了一层水汽,几乎看不出去,只能看到来往如织的车流,还有各色的伞,漂浮在湿冷的空气中。
这样奠气,那丫头能跑到哪去?直觉不会在医院,可是,还想去确定一下。
果然,到了医院,护士们都说这几天就没见到蝶儿,两人调头又出来,上了车,钟少掏出电话打到警局,叫那面给查查有没有消息,程远弋也调动人马,四处撒网。
安排妥当,两人开着车在马路上兜圈子,两圈下来,程远弋肚皮叫了,见钟少瞄他,他理直气壮:“看什么看,不都是为了你,一大早到现在水都没喝一口,昨晚还运动过度,我这胃都快抽筋了。”
“是运动过度还是疲软?一会儿前面街口给你拎瓶鹿鞭酒。”
“钟允奚,现在是你求我。去给我买早餐,立刻,马上!”程远弋一张脸成猪肝色,士不可饿,更不可辱!
☆、30、遭遇高手
两人转了一整天,仍是没有眉目,钟少越发烦乱,心里强压着的不安不断抬头。好在警局那面并没有什么坏消息,也算是个好消息了。这样的雨天,手术的创口本就难受,又总窝在车里,好像全身的血流都不畅,钟少终于耐不住,冲程远弋一挥手:“不找了,回去。”
“总算发话了,我还琢磨着你是不要在这路上过夜,那我前面可挑头了啊。”
程远弋见好就收,车开得十分麻溜。把钟少送到楼下,他倒正了神色:“别急,应该是没什么事,许是小丫头贪玩,跑哪玩去了。回头我那边有了消息,再call你。”
“谢了,欠你的酒下次给你。”钟少拍拍他的肩,说得诚恳,然后,在程远弋跳脚怒骂中进了电梯。
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