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齐雨筝,可要是像你说的,的病已经拖不了多久,我这样走了,是不心肠太硬?”
庄毅略一犹豫,点点头。
“可要是我留在这假扮齐雨筝,撵发现我是假的,不更难过?”
“不会。”这次庄毅答得十分爽快。
“为什么不会?”小丫头挑眉。
“不会看出来你是假的。”
“可我知道自己是假的,这么白占着的宠爱,有罪恶感。而且,这齐家家大业大,爸爸难免动不动给我买点这个弄点那个,那我不成了白吃白拿的骗子?”
“雨筝,你在外面经历了什么?有没有受过什么伤,尤其是脑部?”
庄毅说的最长的一句话,蝶儿一时没闹明白,先直觉地反对:“说了我不是雨筝,我叫蝶儿。你看我这身子骨像受过重伤?我看你脑袋才被马蹄子踢了,不由分说把我抓回来,现在倒好,收拾不了了。”
“我是说,你是不是受伤造成失忆,忘记了一些事情?”庄毅很耐心,不理会蝶儿的打击。
“说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不是雨筝,那和那个爸爸也不会相信了?”
“是。”庄毅言简意赅。
“那只有一个办法,你寻个理由带我出去,我跟你一起去找那个齐雨筝,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