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队开了门,她进去拉林帆出来,她的手真凉,刚摸过冰块似的,蝶儿攥紧了,提高了声气:“早饭还没吃呢,饿死了,快赚我都能吃下一头牛。”
林帆任她拉着,出来钟允恪正好办完了手续,几人告别刘队,正要出门,林帆往隔壁的屋子看了看,问蝶儿:“能不能,把他也带出去?”
蝶儿微惊,转头看过去,正迎上一双冷冽的眼睛,就像三九天凿开的冰窟窿,幽冷幽冷的浮着水光,让人看着心里就发寒。
“是我害他进来的。”林帆不敢往那边看,只低头跟蝶儿说,两手绞扭着衣摆。
蝶儿看向钟允恪,想问问他的意见,毕竟眼下还得他掏钱。这一看,她愣住了,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刚才被那冰窟窿冻伤了。
钟允恪脸上一层寒霜,唇角一惯的弧度不见,眼眸似比平时缩了一圈,定定地看着里面那人。
“钟大哥?”蝶儿怯怯地叫,低头看他握得泛白的关节。
钟允恪没有反应,林帆看看蝶儿,意识到自己又闯了祸。
“林帆,咱们先走吧,钟大哥一会儿还有事。”蝶儿拉了林帆的手,又扯扯钟允恪的衣袖,“钟大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