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矛盾的丫头,为了别人的事,可以做到那地步,可对自己,她好像不太上心,要不怎么会弄成这副惨样?
她的衣服还湿着,当然他不会好心到帮她换衣服,能留下来,他自己都佩服自己了。看看她的药水差不多滴完,他去叫护士,护士不知在忙什么,都没在。返回来,他干脆自己动手,指尖触到她的手背,他被那上面的温度吓了一跳——她在发烧,而且温度不低!
拔了针,他又去找护士来打退热针,并且请她们帮她换了病号服,又换上干爽的被褥。一番折腾,护士微有怨言,可看到他礼貌地笑,捧着湿被褥离开时脚步就有点飘了。
真是折腾人,直到大半夜烧才退下去,他就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等再睁开眼睛,见那已没了人影,只有被子散乱地堆着。
看来是又有精神了,他牵牵嘴角,进洗手间洗了把脸,也离开了病房。想想既然都多留了一夜,应该再去看看住在这里的那位,他临时改变主意,按了电梯上行键。
一出门就听到吵闹声,意外地,他又看到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