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真就伸出了手,宽大的手掌,温暖干燥,把她的手包在手心,毫不力地把拉她起来。
“兜里有钱吗?我饿了。”赶得太急,眼前有点花,但她还是及时松开了那人的手。
没有回应,但那双驼色的皮鞋开始往前赚她就在后面跟着,进了附近的一家粥屋。
这人好像极喜欢喝粥,进门的时候,蝶儿这样想。
已过了饭口,店里人不多,她就拿了勺子慢慢地喝,对面的人也不说话,偶尔看她一眼,难得地没有冷着脸。
一碗粥,两个茶叶蛋,一张小小的葱油饼,好像并没太饱,但他没有再要的意思,她就拿纸巾擦擦嘴,走了出来。
他的车就停在附近,他示意她上车,她摇:“一会儿有人来接我。”
他眉头微蹙:“上车。”
“不行,一会儿接我的人就来了。”她坚持。
他没再说话,开了车门,直接把她塞进去。要是以往,她是绝不会叫他这样顺利完成这串动作的,可是现在,一是她身上没力气,二是坐谁的车,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车子驶得并不快,大概是怕她刚吃了那么多东西,会反上来。蝶儿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