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鼎坤点点头:“这丫头有点骨气,你听到了,人家不稀罕你。”
“赚你快住”钟少眼睛里充了血,像只困兽。
钟鼎坤站起来:“我去叫医生。”
医生来了,看到屋子里的状况,头疼地皱眉,处理伤口时,钟少身上那森森的寒气更让他直冒汗。总算折腾完了,他出了门,长舒口气:这个患者真是麻烦,当初钟院长要给他转院,他还偏不转。这下好了,再有十天八天也出不了院。
生活又回到原样,不同的是蝶儿每天晚上都会登台唱两首歌,有客人很喜欢她,指名让她唱,还会给小费。当然,这里多数是男客人,有时,遇上不喜欢的嘴脸,她就真不给唱,偏那些被卷了面子的客人也不恼,变着法地讨好她。于是,蝶儿得到一个结论:男人都是贱骨头,尤其那些有钱的公子哥,被缠着捧着惯了,偶尔有人不待见他,他还挺新鲜挺快乐。
但也有例外,这天,蝶儿像以往一样唱了两首歌,在叫好声中下了台,却被一个剃着平头的男子拦住:“,我们老板请您喝杯酒。”
蝶儿顺着他目光看过去,见一个中年男子,过早地泄了顶,眼睛色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