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拍海报,出席宣传活动,准备首场演出,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尤其蝶儿还得见缝插针地练琴,每天晚上倒在,累得脚趾头都不想动一下。
好在忙碌还是初见成果,唱片录出来,公司很满意,战辉听了也表扬她唱歌又有长进。照片拍得也漂亮,她多数是一身中性打扮,站在战辉与浩子中间,一丝不羁一丝高傲,她甚至都不认识这样的自己。
首场演出安排在圣诞节,他们进公司已经近两个月。这并不是专门为他们举办的演唱会,而诗司每年一次的圣诞歌会,届时,公司的一线歌手都会到位,还会请来不少明星大腕。同时,每年这时候,公司都会推出新人,今年除了他们,还有一对美少女组合和一个唱怀旧风的男生。
他们不像别人又唱又跳,排练就简单得多了,第一场彩排,导演对他们的表现很满意,经纪人叶子高兴极了,张罗着请他们吃北京烤鸭。
席间,叶子端着杯酒敬他们:“我来公司五年,做了两年助理,带了三年新人,你们是我这五年里见到的最有锈的新人。不是潜质,是锈!我保证,圣诞演出,你们肯定一炮打响,来,为我们的成功,干杯!”
“干杯!”浩子已经站起来,脸上飞扬着自信,“那是,我们战蝶组合是最棒的!”
“加油!”蝶儿也站起来,战辉比她略慢一点,几个人杯子碰得响当当,一饮而尽,胸中都是一股豪气。
可正式演出这天,还是出了点意外。
他们出场的顺序比较靠前,是三组新人中首先亮相的。上台前,叶子告诉他们:“别紧张,就当坐的都是萝卜白菜,老实说,他们有一多半唱歌没你们好。你们尽管放开了唱。”
蝶儿看看那些萝卜白菜,现在瞅不太清,可她刚才坐在台下的时候,可看得清楚,里面有不少熟面孔,都是常在电视上露脸的,在这些人面前唱歌,说不紧张那是假的。看看战辉浩子,似比她放松得多,战辉还抬手拍拍她的肩:“放心,有我们在。”
她笑了,是啊,有他们在,她不怕。
没想到,观众如此疯狂,表现出来的热情比前面任何一个节目都高。他们拍手、欢呼、挥着荧光棒,举着他们的海报照片,甚至还有人在间奏的时候高呼他们组合的名字。
原来,那是从z市赶来的粉丝团,特意来为他们的首场演出助威。在他们带动下,现场观众一片沸腾,蝶儿也被感染了,声线放得更开,拨弦的手指越发有力,歌声配合着琴声,敲击着现场每个人的耳朵,也敲击着她自己兴奋的心。
脚下突然一晃,紧接着,升降台迅速向下降去,可他们的歌才唱到一半!战辉的歌声丝毫未停,但声音却在变小,蝶儿琴声顿了一拍,整个人随即一个空翻,跃到舞台的前沿,稳稳落地,琴声继续,歌声飞出。
台下先是惊呼,继而是排山倒海的掌声,观从们从未见过这样的表演,几乎是疯狂了。战辉与浩子的歌声琴声还在传来,但仿佛都成了背景,蝶儿一个人,站在聚光灯下,拨弦唱歌,挥洒自如,连坐在前排的歌手们脸上都是赞叹。
歌近尾声,随着她一个高音,升降台竟又升上来,战辉的鼓声越敲越响,迅即一个响亮的终结。镭射灯闪烁,晃着台上三个定格的人影,张扬的、自信的、的、引人为之倾倒为之疯狂的!
毫无疑问,战蝶组合成了当晚最亮的新星,而蝶儿那个利落的空翻,更成了之后很长时间,看过那场歌会的人津津乐道的话题。一场意外成了一段佳话,歌会本就是现场直播,一夜之间,战蝶火了,蝶儿火了,比他们预想的快了太多太多。
新年的前一天,公司安排了庆功酒会,战辉和蝶儿都不喜欢这样的场合,浩子却很兴奋,早早地让化妆师给他设计造型。叶子更兴奋一些,亲力亲为,硬是逼着蝶儿穿上了一件露背的礼服。
走进会场蝶儿就不自在,总感觉有人盯着她的后背,让她想把自己贴到墙上去。可又总有人来与他们来打招呼,碰杯微笑,简单的活动做得蝶儿手脸发僵,再加上脚下8厘米的高跟鞋,她觉得这简直是受刑。
总算公司的几大头头都打了照面,她向战辉使个眼色,悄悄地溜了出来。
可一出来,蝶儿就后悔了,外面天寒地冻的,她的外套还留在会场里,她这一身,能上哪啊?
公司租用的是酒店一楼大厅,楼上都在正常营业,她在门口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来往的人都往这边看,还有两个女孩认出了她,跑过来要和她合影。
她怕再引起别人注意,匆匆与她们合了影便往酒会大厅里赚冷不防手腕被人拉住,她吃了一惊,正要甩脱,一张脸压到她肩上:“怎么,当歌星才这么几天就要把我甩了?”
认出这声音,她回头瞪过去:“胡说什么?快松手,这儿人太杂。”
“跟我来。”那人并未松手,却拉着她往外走。
刚出大门,冷风吹来,她冷得一哆嗦,那人脱了身上的外套给她披上,就势拥着她往停车场缀“穿成这样,活该你冷!”
“是叶子逼着我穿,又不是我想穿的。对了,你怎么来了?”衣服暖暖的,还带着水貂毛领,她拿脸往上蹭蹭,舒服地眯了眯眼。
“谈个合约,客户请吃饭,在你们楼上。”
“谈合约?你怎么亲自来了?以往不都是j代表?”
某人白她一眼:“我想某个没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