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她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心里也有了计较——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有自己的路要走,她无法为他做决定,也不可能代替他去走这段人生路。看着两人的相处,她知道自己无能为力,不可能让他们分开。寻死觅活的激烈手段只会毁了儿子,毁了这个家。她不懂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感情,她知道的是,人的感情很复杂,很多时候,情爱并不由人。年轻的时候她也许不算是个有见识的女人,只是岁月的历练,生活的逼迫,她结婚、丧夫、独自抚养孩子,还有那小小的一方讲台,一年四季不变的教室,成长起来的,却也不仅仅是那些年少无忧的少年少女。
她还依稀记得,十几年前的那个夜晚,社会相对闭塞。两个青葱年少的少年泫然欲泣,倔强地一个站在她的面前,一个已然支撑不住,半跪在她身前,无忧的英俊少年,低低地诉说着两人的爱情。其实谁也不知道,撞破秘密的她也同样被吓坏了,不知所措——那样的年代,封闭的小城,早恋的孩子,两个不满十八岁的少年。
直到今天她仍然庆幸,当年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