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起伏,完全地接纳。
宽厚的大掌从后采向前,捧握一对手感极好的丰满凝乳,恣意地不住搓揉挤捏着,唇舌也没闲着,亲啄着雪白颈项、耳畔、香肩上的每一寸细腻光滑,干般爱怜,万分贪恋。
“求求你……”阮依侬已经被折腾得晕眩过去好几次了,再醒来,睁开眼睛,那恶劣的男人依然深埋在她体内,不停地占有,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欢爱似乎永无止境。
“求我什么?嗯?”雷驭风微喘,低醇的嗓音因为yù_wàng更显性感,他故意扭曲她的意思:“再快一点是吗?”
“不……啊……”她用力摇着头。却阻止不了身后男人的侵略。
随着他狂驽的动作,阮依侬一阵晕眩,整个人再也支持不下去地往前倒,软绵绵地趴俯在床上,黑发如绢,披了满背。
“哦,太棒了……”雷驭风兴奋地就势跪起,捞起她的腰,又是一阵猛烈的戳抽。
她的身子太过销魂蚀骨,令他爱不释手,其实让初经人事的她配合自己源源不绝的yù_wàng,实在是难为了她,但他就是忍耐不住。
他等了她十年,一旦拥她入怀,怎能轻易放手?抽出自己的yù_wàng,大手抓住阮依侬纤巧洁白的脚踝,朝两边大大拉开,他凝视着腿间那湿润神秘的花穴,黑眸里闪烁着狂野的光芒,一低头,火热的唇立即含吻住!
“不要、不要……”阮依侬被他邪恶的举动吓得尖叫,弓起身子,双手并用地朝前方爬去,试图挣脱他的魔掌。
雷驭风犹若未闻,两手一拖,就已将她拉回身下,大掌紧锢着她的腰和小腹,用力将两办挺俏的美臀压向自己,好方便唇舌吸吮那甜蜜的桃花源。
“呜呜……求求你,不要这样……”阮依侬哭泣着,不敢再轻举妄动,之前几个小时,她承受到的一切让使她猛然领悟,只要拒绝他的求欢,他就会用更下流更疯狂、更令她羞赧的举动折腾她,直到她再也无力反抗。
她无助地流着泪,当微颤着的娇美花核被男性的唇舌重重地舔舐、吸吮甚至轻咬时,她只能发出楚楚可怜的嘤咛声。
等他终于从她腿问拾起头时,她整个人都快崩溃了,全身颤抖着,看起来既可怜又惹人爱。
“叫我的名字,我就放过你。”他侧躺在她身后,揽着她的腰,舌头轻舔着小脸上濡湿一片的斑斑泪痕,咬着她洁白柔软的耳垂故意引诱。
“雷……”她颤栗着,连声音都破碎不堪。
“叫我驭风。”他捏捏她的小脸,又凑上去香了一日。
“驭、驭风。”她轻叫,红扑扑的小脸不由自主地转开不敢看他的眼。
“乖。”他_低低地笑,抓住她纤细漂亮的小腿抬起。
不等阮依侬放松,全身立即又是一僵,因那火热的男性又硬邦邦地进入她体内,却一反常态,不再强取豪夺,而是缓慢又温柔地律动着。
“嗯……”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刺激着原本就因接踵而来的高潮而敏感至极的身体,她疲乏地闭上眼眸,靠在他怀中,轻叹着这难得的柔情。
香汗淋漓,缠绵俳恻,直到最灼热的种子洒进她柔嫩的花心,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太过猛烈地冲撞和进入,他知道她累了,无法承受住他。
“睡吧。”雷驭风将她抱住怀中,亲吻着疲惫不堪的小脸蛋,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庄园外,有一片深蓝的海。
整个身体轻飘飘地置身其中,被一股温暖柔和的水流缓缓地包裹住……阮依侬发出舒服的轻叹,不愿睁开眼。
可有双大掌很讨厌地扰人好梦,滑溜溜地从雪背抚上香肩,再顺着诱人的曲线顺延至那对饱满丰盈的乳防,在那里抚摸搓揉,流连忘返。
“唔……”她蹙起秀气的眉,下意识地想推开他。
“不准推开我。”如魔鬼般低醇如酒的嗓音在洁白的耳畔边响超,雷驭风伸手擒住她的纤细的皓腕,布满浓密胸毛、结实阳刚的胸膛更贴近她一身如玉的娇嫩肌肤。
她注定属于他!他不准她不要他,哪怕一点点的反抗也不可以。
宽大豪华的按摩浴缸内,两具赤裸的身体无比契合地在水中纠缠着,他爱极了她柔美的身体衄线,粗指如在一块上等的丝绸上流淌着,顺着艳如桃花的面颊,顺着性感的锁骨,颐着s形状的完美胸腹,向下滑、向下滑……阮依侬如遭遇溺水的人般,蓦然一颤,意识完全清醒,她睁大一双脆弱美眸,翦翦水瞳里泛着泪意。
经过这几天的日日夜夜,阮依侬已经能清楚地猜出男人的意图,她死命地夹紧两腿,不让男性大掌滑进已经被他恣意占有无数次的地方。
“我想要。”薄唇轻启,他缓慢又低沉地吐出三个字。
“不……”她颤抖地呜咽着、央求着,期望他能放过自己。
距离那场奢侈至极的婚礼,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前的事情了,婚宴当天晚上,宾客们还在观赏着盛大的烟火表演,他就把在饭店大床上熟睡的她抱上一架私人飞机,来到这个离马来西亚西海岸九英哩,位于麻六甲海峡的雷家海岛。
他们将在这里度蜜月,海岛的风景美不胜收,远离城市的喧闹,让生性喜静的阮依侬一眼就喜欢上这里,雷驭风显然也是喜欢这里的,他本来因那两个雷家人的出现影响了心情,可一踏上这座小岛,乌云密布的俊脸就明显轻松和缓下来,他们虽然结为夫妻,可仍然不熟悉,最多只能算彼此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