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说起了正事,渝一也顾不上和这人摆脸子了,“朝润与柳星寒他们在一起,现下十分安全,如果接下来情况允许的话便将他们接来吧,这一路上还算是好的,没有出什麽大事,王文山那里我已派人在别处安顿好了,至於你现在的内伤倒是不难调理,只是在这穷乡僻野的地方一时间也找不到什麽好药,就怕再拖下去会落下病根而已。”
“无妨,”炎樆对此毫不在意,“这一次能够如此脱身已算是万幸了,现下我们先在此处休养生息一番,待到一切都安稳下来,再另行对策。”
渝一看到炎樆已经面露疲惫,便也不再打扰下去,起身道:“你先休息吧,我先走了。”
“唔。”炎樆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渝一吹灭了屋中的烛火推门而出,不意外地看见了一直守在院中的雏雨,“这些日子以来辛苦你了。”
雏雨实在弄不明白这位素来冷情冷性的,怎麽会突然冒出这麽一句来,慌忙行礼道:“奴婢不敢当。”
渝一看了看什麽也不说便离开了,只剩下雏雨一头雾水地留在了院中。
远在京城的柳府中近来常常传来令人羡慕的欢声笑语,这是林旭带著儿子进来後常有的景象,林旭是拿这位柳老大人当作是长辈看待,心中对其是十分敬重的,而以柳老大人的阅历有时也会提点林旭一下,也让他受益匪浅,这日在柳府花园中柳老大人正在考较林涵的功课,林旭一旁笑吟吟地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