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本王奉酒。”
卿卿对他从没好眼色,伸手端起酒壶迅速给他倒一杯,动作有些粗鲁,酒水溅出。
“罢了罢了,真是扫兴。”
他有些怀念她牙尖嘴利时的样子,虽然时常令他生气。
这搁着酒的矮几又被下人抬了下去。
卿卿跪坐在床上,警惕地看着他。
霍遇想到卿奴那水蛇般的腰,能折成那般惊人姿势,回想和卿卿次数,却没有一次用过那些过人的姿势,有些遗憾。
他伸手去推她的肩膀,卿卿迅速山躲开,只是因床上空间狭小,不容她躲太远的位置,很快就被霍遇捉到,他一手向手后搡她的肩膀,一手扶住她的腰,将她身板往后压。
卿卿只觉得腰快被折断,痛极了,也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干涩声音。
她根本无法想象那是她的声音,从前北邙山的婶婶们都说她是黄莺般的嗓子,几时变成了这般?
她恐自己永远无法说话,后知后觉怕了起来,眼泪涌上来。
霍遇只想试试她腰上韧劲,不知怎地又惹了她的眼泪。
她哭起来的样子并不好看,可是很伤心。
她是想她家人了?还是想薛时安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