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我不会连累你。”
卿卿夜里已经睡了,被敲门声给惊醒,只看窗外人的影子也知道是谁了。
她去开门,冲鼻的气味扑面而来,晋王不知夜里喝了多少就,走过王府三十六亭台,竟只有小女奴这里能来。
卿卿这次学了乖,虽叫晋王等了阵儿,好歹穿好了衣衫。晋王一入门,看到这张脸,眼色幽深,他忽然伸手卡住卿卿的脖子,反身将她按在门上。
卿卿肺里气息越来越少,她努力挣开晋王的桎梏,一次次徒劳无功。
在她临近窒息的那一刻,晋王松开她。
卿卿颓然瘫软在地上,享受着劫后余生的幻觉——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活着,在晋王身边的每一刻,都似在地狱人间折返。
“伺候本王洗脚。”
他如是说。
卿卿趁夜烧热水,打在木盆里,端来伺候晋王。
她以前做过许多粗活,却也没这样伺候过人,跪卧在晋王脚边一时发愣,晋王将自己脚上靴伸到卿卿面前,卿卿为他脱了靴。再干净的男人免不了靴子里的汗臭味道,她却不敢嫌恶,忙为晋王脱了另一只脚上的靴袜。
晋王一双脚放到水中,便踢翻水盆,热水泼在卿卿身上,卿卿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水,道:“我重新去打水。”
她正要走,手上一道蛮力将她扔上床。
卿卿浑身湿了,上身曲线显露出来,少女因不安起伏的胸线格外引人注意,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已如一头失控的狼,卿卿慌乱地左右挣脱,换来的只有他更暴虐的对待。
☆、栩栩如生
潘姐受晋王之命来给卿卿上药,她原本想着男人在床上手段恶劣些没什么,但见到卿卿身上那些红痕时,确实触目惊心。
少女雪一样的肌肤上布满青紫的掐痕,单是看不见的地方已经如此,莫说卿卿不让她瞧的。
潘姐想到什么,问卿卿:“还有伤吗?”
卿卿不懂她的意思,双目发懵,潘姐一看就知是个不懂这些事的,又问:“王爷昨夜...到底有没有碰你?”
卿卿更是不懂,她还是个女童的年纪就进了战俘营,男女生理上的那些事没人讲给她。
潘姐见她一脸糊涂样,生怕她是身子里受了伤也不好意思说,更仔细地说:“王爷,他这个地方的东西,有没有进去你的这里?”
这下卿卿立马就明白了,她连忙摇头,“没有的。”
事实上晋王昨夜是要她用手握着那个地方,她耻于如此,被他强牵着自己的手握上去,她被他给折磨累了,也再管不了了,于是任着晋王为所欲为。
潘姐见到她搓泼皮的手和浓浓的皂角味,作为过来人,也就清楚了昨天发生了什么。
卿卿死也不愿潘姐给自己身上羞于见人的地放上药,执拗地用被子捂住自己,潘姐怕她捂出病,放下药说:“我也不管你了,你自己别让自己受委屈就成。”
离开卿卿园子时,潘姐遇到晋王正大步流星朝这里走来,一想卿卿身上那些伤,忙拦住晋王。
“王爷,姑娘昨夜许是累了,又睡下了,我方才瞧她身上,也是承受了不少,您就体恤她这半天吧。”
“这么娇贵个身子本王可养不起。”
“王爷您想,她年纪小小就入了营,但仍旧一身好皮子,不正是天生就是娇贵的命吗?依我看啊这姑娘天生就是招人疼的,这不,王爷慧眼识珠,正是疼爱姑娘的人呢。”
明知潘姐不过是奉劝的说辞,晋王的心里仍有一丝松快。
“罢了,就让她多睡上半天。”
自打上次夜里一折腾,卿卿更是听话,人前人后对晋王都恭恭敬敬的,他叫做什么都顺从。
虽像个木头美人,失了魂魄。但终究有这一身皮子在,有这一张脸在,仍旧赏心悦目。
晋王和几个幕僚在书房商议完事,唤卿卿去奉茶,卿卿放下茶壶,正要为晋王倒茶,晋王握起她一只柔荑,她的手指微不可见地颤动,晋王竟将她五指一一舔吻过,后来才肯放她倒茶,叫她离开。
一出书房,卿卿将被他吻过的手指闻了闻,全是那男人的口水味,恶心坏她了,她跑回茶室,将手认认真真洗了一遍又一遍,可还是洗不掉那令她作呕的味道。
她自茶室一出门,又遇到晋王。卿卿面色明显难看,晋王抬起她柔柔弱弱一张小脸,越看越是满意。
倾城绝色他也见多了,可这是头一个让他说不出哪里好,却又移不开眼的。
“喜欢本王亲你吗?”
他的眼睛很深邃,眉眼距离又近,这样望着人的时候任何女子都承受不了的。卿卿硬着头皮迎上他的目光,诚实地摇头。
茶室只有一扇回纹雕花窗,阳光被割成四分五裂的模样,斑驳泄入昏室之内,地板上交错着暧昧的两道身影。
晋王双臂圈起一方狭小空间囚住卿卿,她往后去躲,惊落了一桌的茶盏茶杯。
晋王迅速摄住她惊慌而微张的唇,动作连贯顺利。
也许因为午后寂静,他格外专心而温柔,贡献了最大的耐心,虽然卿卿能感受到的只有被侵略的屈辱感。
晋王放开那一截湿软小舌,捧住她的脑袋轻声问:“现在可喜欢上了?”
卿卿再也不敢说不喜欢,脑袋不迭地点着,却怎料,晋王又含上她的唇瓣,吸嘬出声。
这小女奴的唇似抹了蜜一样甜,只是亲个嘴儿,那天杀的晋王已是积了一腹的□□,恨不得在这里与她赴一场销魂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