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醉而不自知,她伸手拨霍遇垂下来的鬓发,“你是夺人命的阎王,是这世上最坏的人,你又怎么能是废人?”
“我是阎王,卿卿就是菩萨,连阎王都敢救的菩萨。”
“哎呀,神仙跟前你怎么敢说这话?”她别过头看了眼一旁的太上老君像。
“老君是道教的,不是一家人,告不了状的。”
卿卿被他的话逗笑,她一笑,北邙山的春花就都开了——在他心头绽放。
“卿卿...”他的呼吸迷乱在卿卿的笑颜中,恨不能吃了她的血肉占了她的魂。
她是一场三月春风雨,他渴望这具枯槁躯壳被她滋润。
卿卿也意识到了他的呼吸眼神的变化,却为时已晚,他掠上她饮酒后的殷红嘴唇,汲取雨露甘霖。
卿卿一截香舌被他含在口中,他似乎是蓄意要让她的舌头都融化掉,不,这还不够。
他要她的所有都是他的,无论神佛,谁也不能夺走。
他渴望她的所有,她的眉眼、她的唇、她羸弱的ru,以及她颈上那脆弱的蝴蝶印。
他是个擅藏心事的人,却抵不过二两浊酒,抵不过她毫无芥蒂的一笑。
而他无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