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说。”萧桓鄙视地看了他一眼,顿时贼兮兮地爆料,“今个儿下午大哥无故旷工半天,而且开会的时候走神十七次,这不是思春难道还是思受吗?”他顿时了悟般,转向一直默默抽烟的郑凛叙,“大哥你不会真的看上了一受吧?!”
接受不了萧桓一口一口的攻和受,郑凛叙手指一转,烟在他手里来了一个漂亮的甩花:“你很欠?”
“他打从一出生就是个欠练的货儿。”詹遇宸耸耸肩,然后凑到郑凛叙身边十分好奇地问道,“真的?”
“不是受……”郑凛叙顿了顿,忽然笑得意味深长,“……是个小辣椒。”
萧桓抖了抖。
“老二啊,为毛我总觉得咱大哥刚才笑得那么……”他说不出那个词。
“yd!”詹遇宸为他补上。
“等老四回来之后你们三个先看好,我最近有事,公司的事情直接汇报到家里。”郑凛叙道。
“不是要给我们拐个嫂子吧?乖乖……”
“这才好呢,不然大哥老是这么挑,我还以为他看上我了都……”
“……”
郑凛叙的眼眸在灯光下显得忽明忽暗。
他想起了那个午后。
想起了今天的重逢。
默默勾起唇。
是命运安排他们提早重遇的,这下可是真的由不得她了。
“送去郑氏?”文浣浣看着面前的蛋糕,面容稍稍扭曲。
“对啊,听说是上头的人要求的,说要直接送去63楼,酬劳还是三倍。”店主明显觉得很兴奋,“郑氏这些大公司根本就很少机会来我们这些小店叫外卖蛋糕,让你去你也能多长些见识啊,你想想那可是郑氏啊,进去也要预约的呢……”
文浣浣从店主滔滔不绝的讲话中纠结了。
因为早些天那场突如其来的回忆,文浣浣是打从心里不想要和那个男人有什么关系了,只是店主死磨烂泡地要她亲自送去,她总不能把蛋糕甩在她脸上吧?
开着小绵羊来到郑氏楼下,一头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见状,忙小跑过来,模样毕恭毕敬:“是文小姐吧?您好,我是63楼的特助小张,郑总让我来接您。”
文浣浣哽住了。
敢情这是布好了局等她跳啊?
“第一,我不是小姐;第二……”她把蛋糕凑过去,“既然你都下来了就给你们老板拿过去吧,我店里有事先走了。”
特助似乎早有预料,非但不接还微笑着道:“文小姐,这是老板的吩咐,还是请您上去一趟吧。老板说了,蛋糕要您亲手送到他手上。”
“哎呀真烦!”挠挠头,文浣浣扯了扯自己一身滑稽的粉红色工作服,认命地跟了特助上去,毕竟人家也是照规矩办事,她做不出让人受罪的举动。
唔,还是改把蛋糕扔在那家伙的头上吧。
进了专属电梯,文浣浣望了望装修地富丽不已的电梯,不禁摇摇头。
资本家啊资本家,果然是民脂民膏惯了的人。
特助很安静,自打进了公司门口就垂眸不语,只是默默带路,清俊的五官让文浣浣想到的只有五个字——暴君的男宠。
电梯直到63楼,这里是整座楼层最高的位置,一出电梯,文浣浣就被那满眼的落地玻璃窗闪瞎了双眼。酒红色奢糜的低叹,外嵌大理石的地板,让63楼整层都变得不可亵渎起来,文浣浣顿生一种似乎走进了另外一个世界的直觉。
“文小姐,请。”特助带文浣浣来到这层楼唯一一间办公室前,“老板等候多时了。”
见特助摆明了是不要进去,文浣浣也只能硬着头皮推开门。
宽敞的房间,除了落地窗前的一大张办公桌和前面的小型客厅,就没有了其他的装饰物,显得整间房空旷简洁。
而那个置身于其中的男人,一身白衬衣,从领口处扯开了两颗纽扣,微微显现出诱人的肌肉轮廓,他坐在办公桌上微微侧目,神态就像一个俯瞰众生的神。
文浣浣暗骂自己花痴,他看起来就像一个恶魔,内心更是。
郑凛叙好笑的看着文浣浣自言自语的模样,不禁默默打量起她今日的装扮。
“从小辣椒改行做小蛋糕了?”他看着她胸口大大的蛋糕图案,眸色略深,说出来的话却是带着调侃。
“你!”文浣浣炸毛了,但是眼前这个男人是店里的客人,客人是上帝,文浣浣紧捏着拳头逼着自己千万不要把这么美味的蛋糕拍在他道貌岸然的脸上……唔,世界如此美好,我却那么xx地暴躁,不好,不好……“蛋糕我送到了,一共三十七元,给散钱,没得找!”
郑凛叙闻言挑眉,伸出手示意她把蛋糕拿过来。
骚包!文浣浣腹诽,一个大男人竟然喜欢吃蛋糕!
不满地嘀咕着走过去,她刚伸手把蛋糕交给他,却见他眼神一变,暗骂不好,却来不及躲闪,就被他的大手擒住,一个巧劲她就摔到他的怀里。
顿时男人的剃须水的味道充斥鼻间,温厚的感觉让文浣浣心跳一窒。他的味道很好闻,是成熟男人的荷尔蒙味道,和文浣浣从小接触过的男人都不相同。
因为手里还拿着蛋糕,所以文浣浣并不敢太大力挣扎,只能扑腾在她怀里骂道:“你这混蛋耍流氓啊!放开我!”
郑凛叙轻松的用腿夹住她乱蹬的身子,她香气满盈的身子在他怀里,柔软的手感,微甜的气息,让他情不自禁,要一再收紧双臂。
察觉到她僵住,郑凛叙勾起唇,用手指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