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惊觉他的动作,“不要——”一发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么的魅惑。
陈湛北朝着她弯了弯嘴角,看着她胸腔跳动的两团,说实话,不大,可是形状却像雕琢的一般漂亮。他猛地倾身,□进了一步,同时张口咬住那一端。
胸口满是暖暖的热意,晨曦不自觉的挺起了胸口,□出声,她剧烈的喘息着,双手无奈的笼住他的脖子,好像把自己送进去一般。
下面又涨又酸,“疼——”她轻轻的说道。
陈湛北额角滴着汗,渐渐的放慢了频率,嘴角从上而下吻着她的身体,像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一般。
一场运动下来,两人皆是筋疲力尽。陈湛北拥住她,手轻轻的抚着她的背脊,她累急已经沉睡了。他却没有一丝睡意。明天就要去医院了,他知道不该瞒着她,可他不想让她再难受了。他的晨曦,就该像他的名字一般,充满阳光。
同样的夜晚,难眠的人可不止他一个人。邱末静坐在窗前,看着夜空中那一轮明月,孤寂的挂在那儿。
记忆如此苦涩,而她却始终舍不得忘记。同学聚会不过是一个幌子,她只是想来看看他的城市。
或是这是她最后的贪恋吧。
陈湛北这个男人最定是她此生解不了的毒。
]回走了好几圈,身子依旧颤抖。
当她最后一眼望向陈家,她的目光瞬间顿住了。那是陈湛北的车渐渐的朝她锁在方向驶过来。她下意识的背过身子,垂着头。等他的车从她身边开过,她才抬起头,望着他的方向。
她怔怔的出神,然后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拦了一辆车,紧跟在陈湛北身后。
遇上陈湛北的这样的男人有哪个女人能控制住自己不爱呢?这么多年来,就算背负着对母亲的愧疚,她依然放不下心中那份爱。即使她知道现在,他已经结婚了,他有了妻子,他爱他的妻子,可是她始终无法真正的放下。
邱末紧紧的绞着自己的车,目光直直的盯着前方。寒冬的清晨,一路畅通无阻。她的心一直悬着,直到他的车开进了军区总院。
她才了下了车。
后来她一直守在那儿,就是没有看到陈湛北再出来。她莫名的感到一些不安,隐隐的觉得好像发生了什么。邱末艰难的打了陈湛北的电话。
电话很长一段时间才被接通,是一个陌生的声音。“我是陈湛北的朋友,他现在有事。”
邱末只觉得胸口一紧,死死的握着电话,“麻烦让他接电话,我找他有事。”她尽量保持平静。
那端默了一下,“他现在不方便,不好意思。”
邱末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她久久的没有回过神来。明显的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事发生了。
宋轻扬随意的挂了电话,他蹙着眉。转身进了病房,专家正在进行会诊,其实只要找到合适的配型就有希望。可是配型这事有时候就是靠运气的。
陈湛北的血亲之中都没有合适的,现在只能等消息了。宋轻扬已经发动了所以的关系网,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依旧没有消息。
陈湛北今天开始进行第一轮的化疗,宋轻扬简直不敢看,以前他听过这种病,新闻上有很多报道,他每年都会捐款。可是当他亲眼面对时,又是另一种感受了。
他现在终于明白,陈湛北为什么会瞒着晨曦了。身体的折磨远远抵不上心里的折磨。手机再次响起来时,他有些烦躁的想要一把给扔了,可到底没有。他看了看屏幕还是那个号码,“你有什么事和我说。”
邱末屏着呼吸,“陈湛北是不是出了事?”
“这位小姐,你既然能打到这个号码,我知道你和他的关系不一般,但是请你不要再多问。陈湛北很好。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挂了。”
“等等——”邱末蓦地说道,“如果你不说,我可以去问徐晨曦。”
经历若干项检查之后,陈湛北疲惫的睡了过去。他的眉心蹙的深深的。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房间里坐着一个人。室内没有开灯,他微微眯着眼。
“谁?”他哑声问道。
一段短暂的沉默。
“是我——”邱末抽着气。
“你怎么会在这儿。”陈湛北伸手打开灯,眉色凛起。
一室明亮。邱末有些不适,她沉吟一瞬,“我早上在你家门口看到你出来,就一直跟着你过来。你生病了。”还是这么严重的病。她觉得难受,可是偏偏不能表现出来。
“湛北哥,你放心我不会说的。”她怔怔的说道。
陈湛北微微眯着了眸色,“茗秋,找个人成个家。”他的声音沉沉的。
邱末身子微不可察的颤了颤,她有些悲凉的勾了勾嘴角,“我这样挺好的,湛北哥,不是因为你。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的,宁可高傲的单身,也不要卑微的恋爱。我是没有遇到合适的人。”她揪着手指,叙叙的说着。
陈湛北脸色苍白,看着她的面庞,一时间无话可说。他知道夏茗秋的脾气,只有她自己想通了,否则谁也无法左右她的想法。
“湛北哥,你刚刚醒过来要不要喝点什么?”邱末知道自己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她只是想要陪着他。
陈湛北无奈,“茗秋,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邱末有一瞬的晃神,“你不用为我打算。我自己能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