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指着前面的分叉路口,提醒道:“左边。”
阿素家有点儿远不是说着玩的,真是十足的郊区,那处阴森森的小树林后面,有一座冷清的小别墅,这种房子是农村自建房,建的真够隐秘。
我还没发现这地儿后面居然有房子,周围一户人家都没有,可以用荒无人烟来形容。阿素称这是她奶奶的房子,祖上传下来的老房子,后来修缮过。
“那...你奶奶在家啊?”
“去世了。”
“你爸妈呢?”
“我没有爸妈。”
阿素说话的语气很平静,我没再东问西问的去揭人家的伤心事。我厚着脸皮要上去做客,阿素只管开门进去,算是默认了。
进入客厅我环视了一圈室内,里面干干净净,除了必要的家具,多余的装饰杂物都没有,显得有些空荡。我坐到沙发上,随意问道:“你家不像常住的样子,什么都没有。”
阿素蹲在电视机面前倒弄,她放了一个碟片,回应道:“嗯,不用的东西都卖了,放着碍眼。”
想不到阿素放得电影又是《楚门的世界》,她说这是她最喜欢的电影没有之一。
我管她喜欢什么,我的目地是约炮。
看电影的时候,我慢慢地把阿素摁在沙发上撩拨,她的体温无论何时都是冰冷的,亲的我嘴冷。阿素的状态半推半就,她似乎对我并不热衷,一双秀气的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
我试图去脱她的小内内,在我的得寸进尺下,阿素不情愿地在抵抗我,她的手撑在我胸膛间,我发现她的力气诡异的大,我竟然进攻不了。
她不肯给我碰,我也不好强迫,更强迫不了,就是浑身上下都很憋闷。她既要跟我约,又扭扭捏捏的,我有点烦躁的想走,这时阿素在身后轻轻道:“用手可以吗?”
就这样,生平第一次被女人给服侍,她虽然没有把身体给我,我们的关系更暧昧了。
过程中,我问她:“你昨天怎么走的那么快?转眼就消失了。”
她懒得看我,撇撇嘴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好人,我躲在大树后面,等你走了,我才走的。”
“原来是这样。”我忍不住地低哼,身上就是一阵舒坦。
阿素给我的感觉若即若离,刚享受完一场事,她就催促我回家,我捧起阿素的小脸深吻一分钟,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这个小树林里乌漆嘛黑,森然的渗人,还有一点阴冷,莫名的让人害怕,我在小静山的那条长路上走了那么多次都不怕,大抵是因为回家的路比较熟悉。
手机开机后,上面有师父和小苏的来电显示,我当即给师父回拨了过去,他沉声道:“你去了哪里?也不说一声,还关机!不知道我们很担心你吗?”
我扯谎道:“我今天去打篮球吃撸串,手机没电就自动关机了,刚刚手机放在烧烤店的老板那里冲了一下,才有的电。”
师父嗯一声没有过于责问,毕竟我是男人,晚上在外面混不会吃亏。师父叫我以后出门前先跟他说一声,他担心我出事了没人知道。
我回小静山后,小苏冲过来对我一阵臭骂,师父拉开无理取闹的小苏,他看了看我,神情突然一敛,语气慎重道:“小臻,你惹了不干净的东西了。”
师父万万不会乱开玩笑的,他从来就是个严肃的人,连一旁吵闹的小苏都噤声了,师父略懂一点神神叨叨的事,他做人低调,驱邪的真功夫我曾亲眼见过。
他总说我的体质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还说我肩上的两盏阳灯很微弱,他从不许小苏拍我肩膀,小苏因为师父的命令,以前在学校里也不让别人拍我肩膀。
师父的话,一瞬使我想起了阿素,我咽了一把口水,战战兢兢道:“怎么会,您别吓唬我。”
师父撇开小苏把我带进堂屋里,一进门便看见了那座深色的檀木关公像,关公面如重枣丹凤眼,五绺长须飘前胸,一身浩浩然正气。
关公像面朝大门,可招财,又辟邪。
我看见关公的威严雕像,那扑通扑通跳得厉害的心脏,慢慢平静了许多。再者阿素白日里跟我见过,怎么会是不干净的东西呢?
师父紧皱着眉头观察我,他缓缓道:“我给你一把桃木剑挂坠驱邪。”
他从桌柜中搜出一个小小的桃木剑挂坠,让我现在就戴上,既然是驱邪的东西,我就没推脱。
师父也没有再说什么渗人的话,叫我尽量少下山。
☆、约炮
出了堂屋,小苏追上来质问我今天去了哪里,阿素的事我依旧守口如瓶,但在小苏面前蒙混过关似乎有点难度,她是一个不折不挠的人。
小苏不停地往我身上嗅,她老说我身上有女人的味道。由此,我挖苦道:“你的鼻子比狗还灵吗?”
小苏娇滴滴地叉着腰,她瞪大眼睛仰视我,“何止,我的鼻子比什么动物都灵,狗鼻子算什么。”
“......。”
我无言以对,准备回屋拿衣服去洗澡,又被小苏给扯住了,她的鼻子越发仔细地往我身上嗅。小苏那双黝黑闪亮的眼睛童真的像个孩子,她极其认真道:“臻哥,你身上的那股味道好奇怪呀,香味儿里掺着淡淡的烧焦味儿,真的!”
我低头嗅了嗅,没闻出个所以然,我敷衍道:“嗯,刚吃过撸串,别纠结了,早些睡。”
小苏似乎生气了,她气嘟嘟地回房关门。
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我拿起今天换下来的衣服闻了闻,还是没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