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韩奕嗤鼻,“关我他妈屁事。”
他径直拉着白语清离去,白清上车后,韩奕细心帮她栓安全带,顺便吻一吻她的嘴。
来韩家吃了一场饭,白语清的情绪有点闷,她推开了韩奕,“你对你哥说话好差。”
韩奕启动车子,平稳的开车,他道:“一个妈生的感情也不一定好,更别说同父异母了。”
白语清差点忘了韩奕的兄弟姊妹都是私生子,她颔首,“说得也是。”
华府园内,白语清习惯性的悄悄上楼,她低着头,想着以后要嫁进韩家那样的狼窝,心情有点差,她对结婚有一丝的恐惧。
白语清忽然撞在了一个坚硬的胸膛上,她一个踉跄,险些摔下楼梯,腰上多了一只大手,稳住了她。
秦沉顺势把她抵在墙上,她张望周围,焦急道:“哥!叔叔和妈在家!你松开!”
秦沉的黑眸看不出什么情绪,他挺拔的鼻尖厮磨着她的脸,气息暧昧,“他们不在。”
白语清的头一偏,秦沉的吻落在了她的唇角,他若有若无的用唇碰碰她的嘴,气氛格外旖旎。
白语清干瞪着秦沉,秦沉把她的手反扣在身后,秦沉瞥见白语清脖子上有淡红的痕迹,他那双眼睛像平静的黑海,正蓄着风暴,秦沉粗重地吻上去,吮吸着她的脖子,他消除着不属于他留下的痕迹,秦沉只想将她清洗干净!
秦沉脑中只要一浮现别的男人亲吻她的画面,他的妒忌如燃烧的火焰烧向心间,他略带惩罚的咬着白语清的脖颈,这里是楼梯拐角,隐约能传来张姨在楼下走动的脚步声。
白语清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她痛也只能闷哼着,她倒嘶一口气,“啊!......哥,痛。”
秦沉的呼吸逐渐粗重,他的唇.移向.白语清的锁骨,秦沉的抚向她的不可描述,白语清的双手因挣扎而变红,酥.麻的痒意从他的指腹传递而来。
白语清恼羞成怒,她用头狠撞秦沉,她痛得要死,秦沉倒没什么反应,他低沉道:“今天去韩家吃饭,怎么样?”
白语清嘴硬道:“很好啊,韩家和和乐乐的,很美满。”
他的眸子一沉,咬牙道“现任韩夫人流过一次产,韩家也夭折过两个孩子,你认为你嫁过去,能生孩子?就算生了,你养得大?”
白语清脑中乱糟糟的一片,她闭眼道:“韩奕会保护我的。”
秦沉不怒反笑,“他自己都顾不上,顾得上你?他争家产还来不及呢,我秦氏干干净净,你不呆,非要自寻死路去韩家,你脑子里到底想得是什么?”
白语清睁眼对视他的黑眸,她的手腕压在墙上咯的骨头疼,她往前靠了一靠,像是往秦沉怀里钻一样,他眼中划过喜色。
白语清的小腹上似有什么异样,她脸色通红,便往墙上退,手腕的骨头被墙压得发疼,她进退不是,“你松手,我的手好疼。”
秦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松手也不动,白语清的额头缓缓磕在他肩上,她疲惫道:“哥,我好累,你别再逼我了好不好?”
秦沉身子一颤,她的软言软语钻入耳朵里,有别样的味道,他把她整个人紧紧拥在怀里,他语气深沉道:“你和韩奕最终是定不成婚的。”
白语清的双手总算得救了,她不言语,准备顺着秦沉的毛抚,她转移话题,“我妈和叔叔去哪儿了?”
秦沉牵着她上楼,“他们去参加名流宴会了。”
白语清问道:“你怎么不去?”秦沉推开书房的门,“老秦爷去了,我就不用了。”
秦沉打开台灯看文件,并把白语清抱在腿上坐着,他的下巴窝在白语清的颈间上,手里翻着全是英文的文件。
白语清深感无奈。
手机铃声响起,白语清硬着头皮把手机拿出来,秦沉锐利的眸子刮着她,白语清刚接通电话,秦沉就把手机抢过去了。
电话里的韩奕问道:“语清,在做什么呢?有没有想我?”
秦沉冷笑直言道:“她不想你。”然后他利索地摁断电话并且关了机,白语清的手机被秦沉揣进裤兜里,她伸手摸到他的裤兜里夺手机,秦沉逗小猫一般地逗她,最后,秦沉把她放在书桌上,他低头轻薄她的唇,强硬地把她压在书桌上。
白清的挣扎撞落了桌子上大半的东西,秦沉解了她的bra,那嫩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秦沉的唇在她耳垂上轻轻咬着。
“嗯——哥!别!”
秦沉的游走,让白语清难以遏制地溢出吟叫,她的声音像小猫挠痒一般,直挠他的心窝子,秦沉呼吸加重,白清感到危险,她像发狂的小猫,抓伤了秦沉的脸,他蹙眉,脸上有温热的液体流出,他一摸,手上是红色的血。
白清害怕地坐起来,她的小脸娇嫩躁红,秦沉的眸子晦暗不明,他再次出手时,白语清使用缓兵之计,她用袖子擦了擦秦沉脸上的血,“哥,我给你拿创口贴,你让让。”
秦沉双眸微眯,“不用了,我们继续。”
白语清大喊:“等一下!破相了怎么办?你坐着,我...我拿药给你消毒!”
片刻,秦沉抿嘴坐到了椅子上,白语清立马合上双腿且跳下桌,她穿好衣服,慢吞吞地拿来消毒水和创口贴,秦沉翘着二郎腿,他姿态慵懒地靠在椅子上,戏谑地盯着她。
白语清用消毒棉把他脸上的血擦干净,最后用白色的创口贴贴住他的伤口,秦沉侧头亲了一下她的嘴,白语清飞快地逃跑了,还好,他没有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