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药性可真是长久啊。
“药效还没过,帮我放下冷水!”
沈新林起来,摸摸她微烫的额头,“有效果吗?”
“试过好多次了!”
沈新林望着毫不在意的她,叹气,“安容,以后不要去酒吧了!”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快点去吧!”
再次叹气,去她房间给她放冷水。
当把安容扶进浴室以后,晚上,沈新林又不放心的进了安容房间一次,看到她正躺在床上,穿着卡通宽松睡衣,微湿的直发散落在床上,卸去浓艳的妆容,就像他教的那些单纯活跃的学生,这样才是一个女孩该有的模样,
给她盖好被子,便轻轻的走出门去。
近来安容快要被沈新林给烦死了,好像做起了监督工作,任务监督她。
晚上六点正要下班的时候,手机就响起来了。
“安容,下班了吗?”
“嗯!”
“在回去的路上吧!”
“……嗯!”
“那你想吃什么菜?我去菜市场给你买啊!”
“随便!”她不耐烦的回了句。
“怎么能随便!”他到仍旧挺有耐心,“要不这样,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