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犬避过了,一双眼睛倔强地瞪着他,“我告诉你,你别想肖想严沁。”
“……”拂上的那只手,停摆了。
“你没资格,你没资格你知道吗?”周奇奇知道自己嫉妒的样子很难看,荀清曾经告诉过她,她吃醋生气的样子有多么丑陋,“你看看你自己,又矮、又丑、辍学养家,还比她小这么多。”
“你知道你有多穷吗?如果我要你赔我这条裙子,你卖一百万杯凉茶也赔不起。”
“你就是臭水沟里的落水狗,有什么资格仰望天边的月亮。”
……
她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击溃他脆弱的自尊心,踩踏在脚下,碾碎得一点都不剩。
在男孩听来,她不过是借着严沁在说她与他的差距罢了,天与地,云和泥。
她是在嫌弃他怀抱着她的手,低贱吗?
细碎头发后的凤眼一点一点暗淡下去,连筒子楼的光也反射不进去,那是深渊的颜色,“嗯,以后都不会再见面。”
周奇奇一点点咬自己的嘴唇,一点一点深深地咬下去,“以后别来f大了,你又考不上……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别缠着严沁了。”
“我不要你的钱。”男孩子的气息渐渐冰冷下去,他答应了她无理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