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以防万一,她将名下资产尽量转移出去。而她目前最信任的人,就是严沁。
做这种事必须快狠准,荀清这崽子,他妈就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狼,等他发现了,不把她皮给剥一层下来。
除了资产转移,她还想送荀董一份结婚大礼。
想到这里,周奇奇孩子般猥琐笑起来,笑着笑着她笑不出来了,尼玛她真的想上厕所啊,怎么把腰上的这一只大树懒给挪移开?
“起开,起开,起开!”周奇奇翘起兰花指,砰砰砰砰,往树懒额头上弹。
弹得荀清额头都红肿了,这人还死死搂着她,好像特别没安全感似的,越圈越紧。
妈哒!真的尿崩了……膀胱一阵天崩地裂的收缩,周奇奇绝望地呐喊。
荀清睡了三十六个小时,醒来发现自己抱着一堆衣服。周奇奇穿着真丝睡衣坐在一旁长椅上,檀香木桌上堆了一大堆纸边泛黄的旧报纸,每一张第一版上,大大晃晃写了四个大字《满城晚报》。
她正翘二郎腿仔仔细翻阅其中一张。
“醒啦?”周奇奇的目光中报纸移到了他身上,“还记得睡前对我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