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是一种自我欺骗,不然还能怎样,可是每每见到南听风她几乎要丧失的理智又总会死灰复燃。
南听风这样好看,自己实在配不上他。
不过最近让兰巧七高兴的是她好像瘦了点,虽然不是很明显,不过天天走几十里的山路加上卖货做按摩,怎么也该瘦点,刚才见到好吃的吃的痛快,别再胖回去。
南听风是个没心没肺的直男脑子,道:“一顿两顿能怎么的,反正你也不差这一斤两斤。再说结结实实的多好!”
这个傻小子,兰巧七瞪了他一眼,决定少喜欢他一点,要不是看你这张脸舍不得,老娘早动手了。
两人现在熟了,有时候也忘了顾忌,南听风过去总是提醒着男女有别现在也全数忘了,加上刚才喝了点酒,这两人跟哥们一样打打闹闹一路往回走。
他们说说笑笑的坦荡,可是在有心人眼中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什么地方都有这号人,爱扯闲话、搬弄是非,一天不在在背后对别人说三道四就跟没有生活动力了似的,一点小事都能宣传上天,这样的人自然是招人讨厌的,可也是很有市场的。
眼下就有这么一位长舌妇,是刘氏娘家的邻居的表嫂,别看关系绕,可是长舌妇之所以能称为长舌妇就是因为不在乎远近,只看有没有八卦可说,有浑水可搅。
她之前就听另一位长舌妇说过刘氏的儿媳妇本事,抛头露面的赚了不少钱,兰巧七的长相见过的人都忘不掉,长舌大嫂一眼就认出了和一个男人“打情骂俏”的女人是兰巧七。
在长舌大嫂的眼中甭管他们在说什么,这一男一女走在一起必定是有奸|情的,遇到这事儿可高兴坏了她,第二天一大早不惜赶上了几十里的山路跑去找刘氏报告。
刘氏跟这位大嫂没什么交情,可是也隐约记得这么一位,既然来了也请她进屋说话。
长舌大嫂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就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说:“你家儿媳妇跟人通奸被我撞到了!”
“什么?”刘氏蹬的站起身来,她早就知道兰巧七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女人,果然是守不住寡的,既然还被人撞到了,真是丢人现眼。
刘氏哪里受得了,兰巧七可是她买来的媳妇,这辈子就是当牛做马也是应当应分的,这不等于是自己买的猪从自家猪圈跑了一样?可得给逮回来。
见刘氏作势就要去抓人,长舌大嫂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拦着她,出主意说:“你现在去能抓到什么,人家倒打一耙再说你这个做婆婆诬陷她。依着我看他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指不定多少回了,没听过捉奸捉双?得捉到两人一起才算数啊!”
刘氏听她说的在理,再想想还真不能就这么去了,兰巧七最近愈发得意不将自己放在眼里,若是就这么闹起来,惹恼了她就这么跑了自己可亏大了。她最放不下的自然还是兰巧七的银子,也不知道这女人这些日子到底攒了多少,决不能便宜了她。
刘氏在家算计了半个月,终于想出了个阴损的好法子,兰巧七有了奸夫怕是也留不住了,与其她自己跑了,不如自己将她身上的钱拿到手将人赶走一了百了。
别看刘氏平日里要死要活的这不舒服那难受,可是做起缺德事身子骨却硬朗,她偷偷地跟着兰巧七出门去盯梢看清了那男人是村子外住着的猎户,然后就等着捉奸在床。
可是这两人却迟迟没有动静,急的刘氏恨不得帮他们一把,最后没有法子只好去找村长帮忙。
村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听说能从兰巧七那里弄来银子马上加入了这个缺德阵营。
刘氏心里头苦,心想这钱还得分给别人,可是即使她捉奸在床没有村长做主兰巧七怕也不会就范拿出钱来也只能跟人分羹。
这日兰巧七跟往常一样跟着南听风赶夜路回家,路上正高兴的跟他说钱攒的差不多了,想跟宋三谈谈从他那进货自己做生意的事。
“巧七你可真有本事,我从没见过哪个女人像你这样敢想敢干,你比我们这些男人强多了。”南听风由衷的佩服她。
“我早就习惯早就养活自己了。”兰巧七回想起自己还是个美女的过往真像是前世的事情了,那时候她也是靠自己养活自己,原来她以为自己只有靠着脸蛋活下去,现在看来她还是有很多潜力的。
☆、冲喜的
或许上天给她这样的安排就是在告诉她,她还有别的长处,还有别的可能。
两人到了村口就分开了,一个往村里走一个往树林里去。
兰巧七才进村子就见正对面莲妹气喘吁吁的迎面跑过来,“巧七姐!”
“莲妹?怎么了这是?”这大晚上的莲妹胆子小怎么跑出来,兰巧七预感不对。
“村长!村长他带着人来抓你们了!”莲妹上气不接下去推着兰巧七就往反方向去,“巧七姐你快跑!”
“什么?为什么啊?”兰巧七站住脚,搞不清楚状况。
“他们说你和村外那个猎户有奸|情,不守妇道,要抓你们去祠堂!村长叫上了村里的男人要一起来抓你们!是朱大嫂得到了消息说先拖住人叫我来迎你的!”莲妹跑的上气不接下去,见兰巧七还不走急的又往外推她。
兰巧七冤枉的说:“他们凭什么抓我?我和南听风没有什么啊,我们是清白的!”她的确是对南听风图谋不轨,可是还没得手啊,这不是冤枉了吗?
莲妹见兰巧七上来了倔脾气也不知道该如何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