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影子在树上一闪而过,她没有惊慌。
这座房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那天她在榕树下的井边打水上来洗脸,被人从后面蛮横的把头摁到水盆里,佳宁的手抓住盆边,她不能呼吸,但是很安静,没有挣扎。足足过了一分钟,力道松开,佳宁抬头起来,看后面:正是那个跟随周小山的女孩,她瞪着佳宁,恼羞成怒。
“你不如多闷我一会儿。”佳宁说,边用毛巾擦脸,直视着她的目光,“这样一点意义都没有。我上大学的时候,是学校游泳队的,闭气这么一分钟,算什么?”
“我想杀了你,随时都可以……”
“但是你不敢。”她打断她,“直到现在为止,我还是有很大用处的。”
“你说那个什么破材料?我才不在乎呢。”
“你倒是不在乎那个破材料,可是,”佳宁站起来,走过她的旁边,“你很在乎他,对不对?”她笑了,“可他现在不想杀我,所以你也不敢。这可真遗憾。”
女孩从牙缝里恨恨的说:“你没有几天了。你的男人也没有几天了。”
要离开的佳宁心下一惊,她等这个人说这句话已经好久了。
她折回脚步,站到她面前,嘴角含笑,目光却冷若寒冰:“你去过那里吗?”她伸开手臂,手指着周小山的房间。
“……”
“你抚摸过他的枕头吗?”
“……”
“你见过他的身体吗?”
女孩瞪着她,像是刚想要张口反驳,佳宁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