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并肩走着,二师兄突然笑了起来:“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可我知道最不值钱的是什么。”
“是什么?”
“人心啊,无奈太多,总是求得太多,便再也回不去了。”
南雪听着他带着自嘲的笑意,不明白,这是句感叹句,还是在回答自己的问题,又听得二师兄开口:“我今天看到齐焌那个小伙子,就想到了一个故人。”
南雪没有再开口,静静地听着这几乎快要长自己一轮的中年男人说话。她不是个好的诉说者,但是对于别人,她始终记得外婆的教导,要去尊重,便成了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刘岩走在这寒冷的冬夜里,却仿佛看到了许多年前在东望山遇到的那群人,他们也是一腔热血地追求者着自己的梦想,只可惜,往事如风,再也没有了影子。
“你们都年轻啊,一定不知道,在很多年前,就有人像我们这样准备着去东望山走上一圈了。谁不是带着目标,带着梦想去的,只是东望山比想象的神秘多了,去了是一群人,回来就不得而知了。”
南雪有些惊讶,东望山直到今天也有很多无人到达过的盲区,很多年前,必然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