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兰只是凄凉地摇头,“君棠,我就算再笨也明白,墨徽永在这里中了毒,你的嫌疑最大,你说不清楚的。”
回头望着镜中的自己,容兰忽然一笑,“这辈子,不是我不明白你说的道理,我何尝不明白这其实只是一场梦……只是,我害怕醒来的世界,比这个梦还要黑暗痛苦……”抬起手来,容兰贴在了心口之上,“你可知道,我看见爹当年那些争风吃醋的姨太太,我就觉得女子好可悲,看见哥哥那些逢场作戏的女人,我就觉得女人为何一定要为个男人那般委屈自己?”
“如果可以,让我在这个梦里,沉醉一生。容兰泪然一笑,“君棠,你总说你满手血腥,配不上我,其实,在我心里,你是最干净的那个人……明明知道你不可能爱我,可是我还是会为你,痴狂下去……”
容兰默默地将门合上,朝着大厅走去。
大厅之中,肃穆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