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院使叶之桐坐于堂上,捋了捋胡子,他开口问道:“是你揭了皇榜?”
那人答了声是,不卑不亢。
叶之桐看着堂下的年轻人,眼中有一抹不信任:“敢问高才尊姓大名?”
那人回道:“‘尊’不敢当,在下姓箫,单名一个剑字。一支玉箫、一把宝剑便是在下。”
“原来是箫大夫”叶之桐站起身走到箫剑身前,重又背过身向前迈了两步,问道,“想必阁下家学渊源,该是出身医学世家吧?”
箫剑回道:“院使大人高看在下了,家中长辈无一人以行医为生,即便是在下,亦不过学来以备不时之需罢了。”
“好傲的口气!”叶之桐有些生气,“你可知医者父母心,动辄人命关天,并非儿戏。”
“在下从未当行医作儿戏啊!”箫剑道,“医学本就博大精深,虽说太医院众位大夫已属医术高超,但总有些方子众位未曾见过,草湖旷野间,不缺良医。既然院使大人您无计可施,何不让在下试试。”
“不知天高地厚!”叶之桐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