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好过和江翎大眼瞪小眼。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
又厌恶又愧疚的矛盾心情,她自己也看不明白了。
顺其自然吧。她自暴自弃,理所当然又无能为力。
七点才开始上晚自习,今天作业不多,她预计一节半课就能做完,便不着急回教室,循着环绕学校的水泥路,走了整整一圈。
单曲循环着节奏轻快的《r》,跟着清甜婉转的女声轻轻哼唱。
有时候雷欢欢看不惯合作方的所作所为,脾气上来,说什么也不愿意登台表演,这种难度的歌,一般会落到她头上。然后几个半大的小鬼,拿着微薄的酬劳,在路边摊上喝啤酒吃烧烤,清唱《最初的梦想》,又哭又笑。
她以为他们几个的默契不光是在音乐表演上,想法应该也惊人的一致,小眼镜瑟缩在几乎将他埋没的架子鼓后,抱歉内疚地说了那些话,她甚至都缓不过神来,抓着他的肩膀再三确认。
有了小眼镜的先例,雷欢欢的退出似乎也让人容易接受。
原来一直执着不舍的,只有她和黎源而已。黎源有他的无奈,她们三个亲眼看到独自抚养他长大的奶奶跪在地上求他收心,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