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少豪开着车在学院转了几圈,竟然没找到车位,于是,他又把车子倒回来,终于在球场的跑道上找到了一个车位。
肖媚媚在办公室等思青的到来,她见到思青就主动打招呼:“你先坐吧!何院长有交待,财务马上就到。”
“肖主任,谢谢您了。”
“不用谢,你是院长的小老乡吧!”
“嗯。”思青点点头。
何少豪来了,他只是叫肖媚天媚去他办公室。
他一边走,一边说:“这个中国人保的思青女士,我已经跟学院几位主要领导通了气,替他们每人买一份大额风险保险金。”
“院长,多少人?”肖媚媚显然对何少豪这两天有意冷淡她不满意,从来没有单独跟他在一起叫过院长。
“加上退休的和享受院级待遇的十五人,给你买一份,一共十六份,四十八万。”
“我不是厅局级,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呢?你经常在外跑应酬多。你是个例,没有人说的。”
何少豪坐在办公桌前,两眼只是望着那一堆急需批阅的文件,根本没有去留意肖媚媚此时的感受。肖媚媚没有马上离去,她只是用心在阅读何少豪,这个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男人,由于深受儒家思想的影响,他的精神境界、文化情是一般男人无法企及的,举手投足间尽显男人的豁达与通透,微蹙与展颜间掩不住的是岁月历炼与沉淀下来的气质与风华。
在与我们谈笑间能引经驳古,总能用语言设计出一幅精美绝伦的,古典与现代时尚相结合的画面,言语中夹着浓浓的唐宋遗韵,却又有着一种随意的惊艳。而今,她觉得这样的男人越来越难以驾驭了,有时,似乎对他很了解。有时,又难以琢磨。
“媚媚,你怎么还没有去呢?是不是我没有说清楚?”
“没有,我在想……”
“你在想什么?”何少豪瞪着双眼望着她。
“外面那个女人,研究是一种什么魅力,让你如此帮她。”
“你想到哪里去了,她只是我的一个小老乡。她离婚了,一个人带着一个上高中的女儿挺不容易。再说,我也想为这些领导买一份平安!”
“哦。您不需要跟我解释这么的,我是你什么人?”
何少豪停了停手中的工作,微笑着说:“你是我什么?”
“是啊!我又算什么?”
“让我告诉你吧!媚媚,你是我的红颜知己,你不但爱我,而且懂我的人。主空虚世界找一个爱我的人很好找,找一个懂我的人却很难……”
“你真是这样想的吗?”
何少豪没有说,并不等于他的内心没有想法。
事实上一个年轻有魅力的女人,只要在学术或官场上有点成绩,其背后必有一个学识经验丰富的成熟男人。不管是好男人还是坏男人——贪图她的美色而奉献了自己的聪明才智。同样这女人也诱发了男人深藏在心灵深处的恶和野性。
老实说:肖媚媚并不是特别,她只是一个懂风情的女人。这种风情,只是利用了自己的美貌,了像何少豪这样有学识有地位、功成名就的男人,为了自己寂寞的野心,或为了自己强烈的占有。
“媚媚,两年了,你为我付出太多。我无以为报,今生今世恐怕又要负你了。”
“少豪,咱们不说这些,外面那个思青还在等我,晚上我想见你。”
肖媚媚刚出去,副院长朱虎便闯了进来。他喝了好多酒,满嘴酒气。进来就破口大骂:“老兄……老何……老院长,那个,我把她给休了……那个……”
何少豪瞪着双眼望着朱虎,一时竟然不知说什么好。好在肖媚媚及时走了进来,何院长要肖媚媚给他倒一杯浓茶。
朱虎坐下后,竟然独自流泪了。他语无伦次:“那个,那个给我戴绿帽子的男人……”
何少豪终于忍无可忍了。“好了,你别骂了,朱院长。有话好好说嘛,让旁人听到成何体统,一个国家干部。”
朱虎被何少豪的话震住了。他傻傻地,目光呆滞地望着肖媚媚。
何少豪示意让肖媚媚暂时出去,肖媚媚离开了院长办公室。
“说吧!我的朱副院长,谁有这么大胆,敢给你戴绿帽子?”
“我家那个傻婆娘居然背着我搞婚外情。”
“真有这事?”
“我骗你,我不是人养的。”朱虎咒骂自己以泄心头之恨。
“男人是谁?”何少豪开始有点好奇心了。
“市委宋秘书长的胞弟,‘名苑茶楼’的老板宋涛。的……”朱虎又骂了一句赃话,大凡遇到困惑的男人,都喜欢骂娘,这或许跟文化没有关系。
“不会吧!是他呀!”何少豪十分惊讶。
“何领导。”朱虎表示亲昵的时候是不喊何院长尊称的。
“你说吧!我听着。”这种事情哪个男人没有一丁点好奇心呢?
“我一直都蒙在鼓里,平常孙莉与我去出应酬,吃完饭就喊回家,每次去‘名苑茶楼’喝茶呢?总是我催她……”
“这不代表什么呀!”
“您别打岔,听我把话说完。”朱虎很激动。
“何领导呀!我是捉奸在床啊!”
“你别吓我。”何少豪显然不信朱虎的话。
“就在‘名苑茶楼’的豪华套间里,我当场捉住了他们俩,赤身的,真丢人啊!丢人……”
“朱副院长,事情已发生了,也莫气了,求一种和平方式解决是最好的,别闹大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