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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
周四下午是学校宿舍检查卫生雷打不动的日子,自律会这天会格外变态,在宿舍四处扫荡,摸到一点灰尘或者你哪一点让她们不顺眼了那就万劫不复了。
宿舍以前是三个人打扫,现在陡然缺了柳浣花。另外两个便是叫苦不迭仿佛世界末日。她没办法,只得认命地被拖回宿舍为大扫除献一份“绵薄之力”。
“林嘉桦,你桌子底下怎么会有块骨头?你今天中午啃鸡腿了?”她盯着类似于鸡腿骨头的东西呈鸡眼状观察。
“没啊?我最近在淘宝上fb得太厉害了,现在过的是小葱拌豆腐大葱卷馒头的日子啊。”她一个劲儿喊冤。
李向南最近迷上的是一对儿法医的nuè_liàn情深,此刻正好借题发挥:“经过发证法医验证,发现是人骨……”
柳浣花故作惊讶:“那明天咱们的校园报纸头条会轰动a市的,‘a大女舍惊现百年尸骨’……你们就等着学三毛睡大街盖报纸去吧。”
“果然是有房有车人的口气啊,到时候直接到你们家蹭地方不就行了?”
“……”两个厚脸皮的无赖。
最后经证实,是李向南某天吃炸鸡腿看gv片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太投入了,以至于鸡腿沿着衣服滚到地上还是无所察觉。然后林嘉桦每日写作业闲得无聊就拿它当做小石头磨啊磨搓啊搓……
然后两个极品就把这个吃到一半的鸡腿变成无比光滑的“人骨”了……
周六的时候天朗气清,空气澄清得像是完全没有杂质。柳浣花一大早就被章剑吵起来,心情郁结,一点欣赏天气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揉揉眼,翘着嘴:“哥,不是晚宴吗?现在这么早去坐冷板凳吗?”
他又冷下脸:“回去换衣服,上午带你去骑马。”
她顾不得自己此刻是刚刚从床上爬起来衣衫不整的模样,眼睛里闪烁着星光:“真的?我马上就好。”
章剑很头疼得目送妹妹反穿着拖鞋跌跌撞撞地往卧室里冲,也不知道是迷糊还是兴奋导致的。
柳浣花其实去过一次马场,那时候是跟着章叔叔和妈妈。
柳妈妈有些胆怯,愣是不上马。
就她一个人,任工作人员牵着缰绳一路颠簸。那时候她才念高中,心性未定,憧憬自由好玩耍。顿时觉得这是人生里不可多得的惬意时光。
她特意选了一身浅青色的运动服,马尾高高梳起,整个人神清气爽。
还是上次的马场,工作人员似乎认识章剑,直接带去马棚,牵了匹骝色的马。远看起来黑不溜秋,柳浣花撇撇嘴,明明没上次那匹白色的威风嘛。倒是高高昂着头颅,显得高贵得很,跟章剑倒是德行一致。
她其实不认得,只是随口问:
20、第二十章 ...
“这应该是德国汉诺威马吧?”
工作人员并不嫌弃她的无知,微笑且耐心地为她解释:“不是,这是荷兰温血马。是由海尔德兰马和格罗宁根马杂交的。像是那边的棕色马,就是汉诺威马和英国纯血马杂交而得的。”
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再跟眼前的大马对比了一下,这到底有什么区别啊= =
以为还是像上次那样工作人员协助上马的,可是章剑一个利落矫健地踩在马蹬上翻身而上。迅速得叫柳浣花瞠目结舌:“你很擅长骑马?”
他眉毛轻轻一挑,举重若轻地反问:“这是我的马,你觉得呢?”
……简直比林嘉桦还要fb!
接着就向她伸出手,表情虔诚而温柔,一脉中世纪英国的绅士风范儿。柳浣花早就悉知他恶劣的本性,只是虚虚做了个回礼便将手交到他手上了。
然后,一个天旋地转,她有些恍神了,却不害怕。
再然后,她就坐在他怀里。而他,双手牵着缰绳,将她环在臂弯里。
春风悄悄弯腰,扫过两人的脸庞,带来各种不自然……
马场很大,在世界范围内都享誉盛名。正值春深,草儿一望无际地柔绿着,浅碧粼粼,像是一汪绵延的翡翠湖,看不到边际但看得到天际。来游玩骑马的人倒是不多,稀稀落落毕竟现在消遣的方式已经极大程度的多元化多样化了。春天赏花可比在马背上颠簸要来得赏心悦目。
马场再大,马背也不过几尺宽。柳浣花试图一本正经正襟危坐,可是那样直直挺着坐腰真的很累。不经意一放松,后背就贴上他的胸膛,感受到他震动的心跳,真是尴尬又不自在。
章剑只是淡淡地笑着,仿佛并不在意她独自纠结的情状。只是有意无意地靠近,呼吸热热地恶意地喷在她脖子上。
柳浣花怕痒,只觉得后背绷得直直的,却又麻麻的,整个人不像是在马上反而是在云端,有些不由自主的飘忽和不踏实。心扑通扑通的声音近在耳畔,像是溺水人在水里的沉浮之声。
她手亦是抓着缰绳,因为太过紧张往后一缩,好死不死正抓着他的大手,显得很是别有用心。它烧手一般缩了回来,整个人一后仰,完完全全盛放在他怀里了。
脸腾地就不可自抑地红了起来,她觉得极为难堪,只有语无伦次开口:“我,我们回去吧。”
他终于抑制不住,闷闷笑了起来,通过肌肤骨骼传播和空气传播到她耳朵里,两相交叠,更加让人云里雾里抓不住现实。
“哦,怎么了?”仿佛是故意使坏,贴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