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毛毛是不是也这样想呢。
这一夜,一对各怀心事的男女躺在同一张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雅琪和小仪是在饥肠辘辘中醒来,可是直到日常的排尿训练结束她们才得到几块狗食。
当她们得知要被分开的时候,两个女孩痛苦极了,仿佛生离死别。她们虽然已经不再是朋友了,但是患难的遭遇又使得彼此依赖。
少言牵着小仪推开一扇门,房间的墙上有一面大玻璃,小仪看到一个年轻人无聊地东张西望,还向他们望过来。“不……”小仪向后退着,铁链被她挣的哗哗作响。
“你认识他?”少言明知故问。
“求求你,不要让他见到我。”小仪抱着少言的裤管哀求道。
“他是谁呀。”
小仪无语。
“原来是看到陌生人怕丑了,不怕。”少言拿了个塞口球,堵住她的嘴巴,在脑后锁住。将她推到一面镜子前,“看,这样够漂亮吧。”小仪的脸被口塞撑的有些变形。
小仪不停地摇头。心里哭喊着,“他怎么来了。啊,不要,不要让他看到我这付丑样子。”
这个年轻人就是小仪的男友李刚。
少言不管小仪的悲鸣,拖着口水横流的小仪,进了隔壁房间。
“呜呜!”小仪呜咽着。
“好美呀!”李刚啧啧赞叹。修长的美腿如今只配跪在地上,每爬一步,小巧结实的臀部就左摇右摆,两个坚实的小奶子也跟着微微颤动。
少言将小仪拖进来,丢到床上。
“躺下。”
小仪的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另一只手盖在xiǎo_xué上。
“把搔穴掰开。”小仪听了,拼命摇头。
少言在小仪的耳旁轻声说,“那我把口塞拿出来了。”小仪一听摇得更厉害了。
少言做势要去取口塞,小仪满脸是泪,用双手打开自己的嫩嫩的ròu_dòng。不知为什么腔内一紧,又流出许多霪水。
李刚站在少言的身旁,故意低头,望向小仪的脸,“她长得好象我的女朋友呀。”
“是吗,说不定就是你的女朋友。”少言拍了拍小仪的奶子。小仪呜咽着。
“怎么会,我女朋友老爸是公安局长。她手都不给我拉一下,怎么可能这么不要脸。”说着,李刚伸手在小仪的ròu_dòng上揪起一片荫唇,拉得高高的,猛地松手。
被自己的男友这样羞辱着,小仪泣不成声。可是下面的霪水却源源不断地流着。
“真是好色的身体呀。”李刚喃喃道。平时那么清高,仗着自己的爸爸是局长,对他象奴才一样呼来喝去。现在光溜溜的,露着两个奶子,象母狗一样撅着给人干,李刚想着,浑身的血液都向脑门涌来,下面也跟着硬了。
“你小子还挺识货的,我也是费了好大力气弄到手的。自己没上呢,给你小子尝尝鲜。”
小仪听到他们仿佛讨论货物一样地评论自己,心中一阵悲哀。
原来李刚就是宋哲最初选择的医生,家境贫寒,父母下岗,急需钱。没想到他误将隐匿型荫.经当作包皮过长,做了包皮环切术。只好推荐自己的同学黄莺修补,还贴上女朋友和她的朋友雅琪才摆平这件事。不过他也捞到好处,就是给这个小搔货pò_chù。
少言则有他的打算。“看看这小嫩泶。”说着,拉开两片荫唇,露出鲜嫩的红肉。
小仪拼命扭动躲闪着。
李刚将头压得更低,“红红的,真美呀。”说着,还伸出手指头,在洞口抚摩。
小仪的脸涨得红红地,身上的肌肉紧张地颤抖着。被自己地男朋友这样摸,好难过呀。
“怎么没毛呀?”
“瘙痒难耐吧,自己拔了。”
“这么浪。”
“呜呜呜呜。”
“她说什么?”
“把我当你的女朋友用力地插吧。”少言揶揄道。
“我连女朋友的胸都没见过呢。”
“是吗。” 少言抓住小仪的乳防,让她坐起来。“尝尝,不甜不要钱。”
李刚凑过去,含住rǔ_jiān。
“呜。”声音在喉管里骨碌了半天变成呜咽。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乳投扩散开来。
“喜欢吗?喜欢可以送给你。”
“呜呜呜。”小仪突然明白了什么,拼命地喊着“留下我”、“留下我”,可是最后都化成呜咽。
“我可不敢要,我女朋友可厉害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小仪尽量清楚地说,‘我就是你女朋友,’结果也是呜咽。
“好好表现,说不定,李先生会包下你,你就不用受苦了。他可是医学院的高才生。”
小仪放弃了无谓的挣扎,用可怜吧吧的眼睛望着李刚。
“你不说女朋友失踪了吗?趁她不在,用这个小东西败败火。”
小仪的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带我回家,李刚。求你。”心中不断地哀求着。
“那可不行,估计她去赌场了,回来还不扒我的皮呀。”
小仪突然很后悔以前对他太霸道了。泪水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地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