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姗笑了:“什么委屈啊,有什么委屈的用自己的手赚钱养活自己是本事!不管我们原来如何,现在我们三个在世人的眼中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家庭主妇;主妇、煮妇煮饭卖不正好专业对口?”
“伺候男人十几年,最后落这么个结果,再到社会上找工作是各种的不如意;我真得以为老天是不公平的,真得没有想到,十几年的付出其实我们也不是没有收获,只要能让我们赚到钱,那就是好本事。”
她握一握楚香的手:“就我们三个人,还什么老板不老板的;我说三个老板也不过是玩笑,真说出去不怕人家笑?好了,一人一份啊如果楚香你有困难的话,我这里……”
“你得了吧,楚香你那一份我给你掂上吧,记得还啊天一百元的利钱你一辈子不还,我孙子以后不用工作让你孙子养着就正好。”乜静把紫姗的话接了过去三个人里当然是她的钱最宽裕了。
事情定下来后,紫姗发现自己心底有着兴奋,伴着的是轻松;总算,能找到一份赚钱的工作,辛苦她并不怕,只要能依靠自己把女儿养大成人:还能让女儿生活的很好,再辛苦点她也不怕。
有事做、有钱赚就是有希望,她的眼前已经是宽广大道,自打想离婚以来,她是第一次看到了未来的光明之路:工作,一直都是压在她心头的大石头。
余下的事情交给乜静和楚香处理,紫姗去接孩子;乜静和楚香不放心要陪她一起去,紫姗笑着拒绝了:“凤家就是看上去像老虎,其实不过是没有牙的老虎,吓唬不到我;你们放心吧,我自己会应对。”
“其实以后就是我和女儿,如果我不能保护女儿、不能保护我自己的话,依靠别人能依靠到几时?总是要适应的,也总是要面对的,我一个人绝对可以。”紫姗笑着拍拍两个好友的肩膀,踏出了乜静的家门。
幼儿园里刚刚放学,宝宝牵着老师的手在说什么,叽叽喳喳说得正热阄;小正太高原一脸不快的站在她的身后,不时的拉她的裙子,可就是争不来她的了注意力。
紫姗先和高原打了招呼,看了看四周:“你爸就要来了,你再等一会儿还是我送你回去?”
高原摇摇头:“我等我爸吧;他又迟到了,今天晚上我也救不了他。”说完还深深的叹了口气:“不可救药了。”
紫姗笑着牵着宝宝的手来:“老师,再见。”
老师也没有多和紫姗说什么,挥手道了再见;她相信,紫姗一定会过得很好,就算只有她一个人。这样的女子,不可能被生活所打倒。
紫姗牵着宝宝的手出来,宝宝直到左右无人才说:“爸爸和大姑来了,看了妈妈的信就又走了;大姑好凶好凶的。”
紫姗摸摸宝宝的脸:“吓到宝宝没有?”有些事情总是这样,没有半点办法。如宝宝上幼儿园的事情,她不能为了保护宝宝而不让宝宝上学,那对宝宝的成长没有好处——那本身就是一个小社会,孩子在其中学会的经验不是家长能给予的。
她不希望宝宝以后是个不能融入社会的人,所以必须要让宝宝上学;可是凤家的人动不动就拿孩子来威胁她,上一次就把宝宝抱走了她不能总是防着;做为妈妈,她要保证宝宝的生活不被其它的人与事情打扰。
所以她今天才会把孩子按时送到幼儿园,如果凤家的人真得想用孩子来威胁她,那她就让凤家的人知道:事情按照大人的方式解决她可以奉陪;如果他们想把宝宝扯进来,那她就会不顾一切做出让他们绝对后悔一辈子的事情来。
宝宝摇头:“我才不怕呢。”
“李紫姗。”凤大勇咬牙切齿的出现在紫姗的面前,看着她:“你以为能躲一辈子吗?”
紫姗看着他:“我说过要躲你吗?还有,不要吓到了孩子,不然我不保证我能做出什么事情来。让开,我们要回家了。”
凤大勇真想打人,可是他知道他如果真动手事情只会闹得更大更让他难堪:“李紫姗,如果你真得毁了我一生,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我会做出什么来,也不能保证。”他盯着紫姗的眼睛里有凶光闪了闪。
紫姗看着他:“经验告诉我,和你这种人讲不通道理;你怎么认为是你的事情,只要你不来打扰我和宝宝的生活,我才懒得理你。还有,下周开庭相信法院的传票很快就会到你手中,不要忘了到庭。”
凤大勇咬牙:“如果我现在就和你去办离婚手续,就按你离婚协议上的条件来你能不能登报辟谣,把我的名誉损失挽回来。”他想要补救,这比什么出气啊、报仇啊更为重要;所以,他才会压着一腔怒火和紫姗谈条件。
紫姗看着他:“按我的条件啊,嗯,再加一条如何?你所说的房产、还有五万元钱再给我,我们马上就去离婚。至于你的名誉损失嘛——你想让我怎么辟谣?孩子我是不会承认是我生下来的。”
“你、你不要太贪心了。”凤大勇感觉头顶上要燃烧起来,是被紫姗气得:“现在的房子给你,再给你十万元钱,还要每个月给你钱你还想再要一处房子、五万元钱,你不认为自己太过份了吗?”
紫姗淡淡的道:“你生气了?你为什么要生气呢,说起来我也是在你的身上的学到的,只是不好意思用在旁人的身上,因为我真得不是你那种人;后来想着,你反正是那种人相信很能理解这种事情的,因为你在我身上做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