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妈妈的性格又懦弱不争,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
陆衍泽握住妈妈的手,贴在脸上,他不知道要用什么方法,才可以彻底脱离那个地方,或者,把所有敌人,彻彻底底的踩在脚下?
暗自咬牙,他盯着妈妈眼角的泪痕,心痛如刀割。
满子醒过来的时候,陆衍泽撑住额头开始打盹。
他昨晚一刻也没合过眼,担惊受怕了一夜,此刻累得连眼睛也睁不开了。
满子触了触他的指尖,叹息,“阿泽……”
陆衍泽一个激灵,睁开眼睛看着满子,摸她的额头,“怎么了?我去叫医生!”
满子急忙拉住他,“不用,我没事。”
陆衍泽吸吸鼻子,握住她的手,“对不起妈,我没用,害你受了这样的委屈--我给你讨回来,我一定会讨回来,我发誓!”
满子苦涩一笑,“你要像明也和哲也那样吗?骄纵跋扈,跟土匪一样,阿泽,你不同,你的手是画画的,不是用来拿枪的。”
陆衍泽咬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l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