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拆散。甚至是看到她对阿进笑一下,他都受不了。
他睁开眼,看着她把嘴唇都咬出血了,恨吧,恨也要霸占着她,他再也不要错失自己所爱,想要就得到,得到就死也不撒手……
狂乱的肢体交缠让他变得癫狂,星空听到他失控的低吼着,身体随之变得悬虚,她被他顶撞的都要散架了,最初的剧痛慢慢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他带来的如同巨浪一般的热流。
她感觉自己的嘴被捏开,沈之曜狠狠的捏着她,逼迫她放开快咬烂的嘴唇。血很多,沈之曜低头,用冰冷的唇重重的吮去。
星空不愿意看他一眼,紧紧地闭上眼睛,但是疼痛那么明显,从心口开始,一直蔓延到身体,到处都痛,到处都让她恨不得割了扔掉……
沈之曜看着她那副表情,如果现在给她一把刀,她不会捅他,她一定会自杀。
他稍稍慢下动作,一手抬起她的腰,另一手抓了枕头垫在底下。
星空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势。
她只感觉自己是快要融化了,那么烫,烫得她无处可躲,想拼命的尖叫。
沈之曜看着她眉头紧紧的蹙起,脸上和肌肤上都开始泛起了花瓣一样的粉红色,他淡淡的弯起唇角,找到她的敏感点拼命的袭去。
星空一个绷不住,失控的叫了一声。
那叫声,那么的奇怪……
绵软的,娇弱的……让她觉得好可耻。
沈之曜看着她又把嘴唇咬住了,冷笑,俯身开始在她颈间落吻,用力的吮下去,再抬起就留下了一个暗红的印记。
星空瘫着四肢,任他折磨自己。
正文 第一一六章 强制给予的缠绵(三)
门口。
楼梯口的扶手边,站着一个浑身颤抖的男人。
拳头攥得死死的,青筋可怕的突出来。
因为压抑,他的脸呈现出青紫色。
竣房间里,星空的叫声每传出一下,他的肩头就剧烈的颤抖一下。
好几次,他都有种冲进去的冲动,但是又被硬生生的压制住了。
他按住自己的肩头,那里的旧伤一道道的都开始疼起来。
溯他年少的时候家境很困苦,在边境的小城生活,小时候弟妹几个都早早辍学帮家里做农活,他年纪最大,也承担了最多。
他每次看到弟妹看着人家孩子上学时巴巴的眼神就恨自己怎么空有一身力气。
后来有部队来征兵,条件很优渥,他离家,每年部队会发给家里两万块钱。
两万块钱很多了,他当时想也没想就去了。
去了才知道有多苦,每天起早贪黑的训练,新兵都被折磨的面目全非,很多人跑了,他咬牙忍着,心里想着,待三年家里就能盖新房。
没等到三年,三个月后他们就上了战场。
当地几乎是混战状态,几个大的军事集团互相火拼,他就是为了其中一个实力较弱的一方卖命。
一次次的死里逃生,一次次的重伤又康复。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回家看一眼。
有一次他被附近的炸弹炸伤,昏迷了不知多久,醒来时满地都是死尸。
摇晃着站起来,看着荒烟蔓草的战场,那年他也不过18岁。
拖着重伤的身子,他一路从那乱坟岗走出去,若不是路上被人救了,他晚上就被野狗什么的啃了。
那人找了医生给他治病,看着他一身的肌肉,问他能不能徒手打赢三个人。
他在军队里受过训练,小时候又跟邻居大爷学过些功夫,他拖着一身伤,说能。
结果就真的赢了。
那人就问他,愿不愿意跟他走。
他看着那个人衣着华丽,最后点了头。
那人叫沈之曜。
他那天去当地,是为了和政府争取基建工程。
大路出了事故,他就绕行小路,碰巧看到了那半死不活的败兵。
跟他回了沈家,他才知道自己是跟了什么人。
沈之曜待他是非常好的,高薪,工作又是极其体面的,他家人早已经搬离了那个地方,现在生活的无忧无虑。
他知道自己的付出远远不足以报答沈之曜给的。
他知道自己没资格和他抢什么,可是听着星空叫他救她的那刻,他明明白白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被什么撕裂了那一夜,痛得不止是她。
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能说。
他其实比她更痛……
卧室里。
沈之曜闷吼着,和她一起急剧的颤栗着,爆发之后,他终于大汗淋漓的伏在了星空身上。
看着她,沈之曜用指头扫过她汗湿的眉毛,低低的叫她,“小星……喜欢我的礼物吗……”
星空还在余热里微微抽搐,攥住床单,低低的骂他,“别叫我!恶心!”
沈之曜低头,吻在她额头上,轻笑着,指头在她脸颊轮廓上游走,低低的,声音沙哑,“你知道刚刚那种飞到天上去的晕眩感觉是什么吗?”
星空咬住嘴唇,闭着眼睛不说话。
沈之曜轻笑,点着她挺翘的鼻尖,低低的在她耳边说,“那是高。潮……”
星空一僵,咬住嘴唇不说话。
沈之曜笑了下,伸手把她搂入怀中,摩挲着她的肩头,叹息着,“你是我的女人了,星。”
星空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厌恶的推他,一骨碌坐起来往地下走去,也不顾自己是光着身体,愤恨的说,“你的女人太多了,我当不起。你养了我这几年,今晚当我报答你。我不会告诉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