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将小妹妹放到榻上,掖好被角才让早已守在东宫外殿的太医进来看病,自己转身去偏殿换了一件衣服。
太医替心凝把完脉后留下了药方,提着药箱走了,凝公主气虚体娇,再加上淋雨之后没有调养,连番的打击和外伤加在一起才会导致现在的高烧和昏睡不醒。
慕云舒将熬好的汤药端到寝殿,心凝依旧没有醒。
他抚了抚心凝滚烫的额头,摇了摇头,看来的要等几个时辰,慕云舒看了一眼墨色的汤汁,眉头紧皱,就是闻着这浓烈药味都让人无法忍受,也难怪心凝以前每次生病都缠着过世的皇后,百般手段都使尽了就是不肯喝。
叹口气,慕云舒坐到榻边,将心凝从被子中抱到怀里,拿起药碗自己直接含了一口,苦涩的药味令他眉头微皱,想了想,低首喂到妹妹的嘴里,两人唇齿相叠,温润的触感,甜蜜中带着汤汁的苦涩。
心凝轻嗯一声,眉头蹙起,她对苦涩的汤药味道极为排斥,挣扎扭动着身子,汤药从两人相连的唇间溢出,墨色的汁液沿着白皙娇嫩的修颈流到衣领当中,慕云舒眸色一暗,下腹一紧,强行将口中的汤药度到小妹妹的胃中。
经过一番波折心凝终是不情不愿的将汤药咽了下去,但口中的温软并未退去,反有更强烈的侵入之势,慕云舒含着花瓣般的娇柔,缓缓俯身将怀中的小人儿放倒在榻上,加深了唇齿间的接触。
直到心凝小脸更加酡红欲滴,呼吸都有些不畅,慕云舒薄唇才沿着娇嫩的细颈一路而下抵噬,在身下的娇小人儿身上印下属于他的痕迹……
室内的温度缓缓升高…………
正午的阳光已经西斜,地面上蒸腾着热气。
室外,东宫的管事双手叉腰,一脸敌意的看着面前的十五人,保护小公主现在哪用着他们,太子殿下就够了,现在就是拼了老命也不能让他们进去。
“你们不能进去,小公主正在休息,太医刚刚把完脉,太子殿下在照顾小公主,你们在外面守着就行了”
“怎么了……”微哑温润的嗓音传来,慕云舒衣衫半散的从内殿缓步走出,看到这几人似在争执,开口询问道。
鬼煞躬身上前,拿出当初皇帝过世时留下的明黄布帛,小公主当时不愿意接受,将这个放在他这里,现在太子回来了,他也应该把这个交还给太子。
“殿下,这是皇上驾崩前让小公主交给您的”
“嗯?”慕云舒剑眉一挑,接过一看,脸色变得有些莫测。
玉玺吗?
处心积虑了十几年,到真正得到的时候反倒是平静了,慕云舒一时也有些感慨,不知该说些什么。
东宫众人看到玉玺,明白了鬼煞的话,顿时面露惊喜,东宫掌事乘势开口,赶紧俯跪于地:
“殿下,现在先皇过世,国不可一日无主,殿下理应早日的登基,以安民心……”
东宫中人反应过来,也纷纷效法管事的匍匐在地上,口呼:
“殿下理应早日登基,以安民心!”
“殿下理应早日登基,以安民心!”
一时之间,东宫之中一片呼声,先皇过世,太子继位是名也正言也顺的,所以也不会存在什么谋逆不尊不顺的问题,现在玉玺也在,就更加不用担心什么了。
慕云舒长身玉立的静静站着,看着偌大的宫殿中跪在地上的众人,温雅的俊颜没有任何的表情,月白色长袍在殿外的清风吹拂下迎风烈烈。
他那浅淡,但却清润明朗的嗓音安静道:
“好”
好像风都在这一刻凛冽了。
东宫中人面上一喜,口呼万岁,七卫对视一眼,也和殿中所有人一样都低身下去,东宫的大殿,只有慕云舒一人迎风,傲然而立,他左手中握着玉玺,狭长的凤眸幽暗深邃的不见底。
在众人身后还有一个小小的身影……
她裸着莹玉般纤巧玲珑的小足,及腰的青丝披散,却略显凌乱,只穿着一件刚刚太子帮忙换上的单衣,衣衫半褪,隐隐露出娇嫩的肌肤下点点深色的痕迹。刚刚她听到了那个本来是用来称呼父皇的称谓,猛的从梦中惊醒了,还没来得及穿上鞋子便跑了下来,但眼前所见到的并不是她所想的场景。
心凝纤细的身子站在逆风的殿门之间,倚着门的身体有些疲累,缓缓的下坠,跌坐在地上,是太子哥哥,哥哥要成为父皇一样的人吗?
眼前闪过一丝迷茫,太子哥哥是不是也会有一天也会不要凝儿的?
心凝剔透的眉眼之间陡然变的漠然,这样不是很好?自己再也不用为了谁的离开而伤心了,这有什么不好的?
殿中空气里淡淡的有一丝奇异的清香飘荡,慕云舒凤眸一闪,瞬间恢复了一贯的温润。
这个奇特的异香分明是……
慕云舒一惊,蓦然回头,果然看到了他所想之人,心凝此刻正无助的软倒在地,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
“凝儿!”
迅速上前将已经滑到冰凉砖地的心凝抱起,直接掠过人群将心凝独自抱回了寝殿,徒留了跪一地的众人。
“凝儿……你怎么出来了,外面风大,凝儿要乖乖的……”心凝拿起一件夏日的雪缎大髦,将妹妹整个身子都裹到怀里,他坐在榻上轻轻的安抚双眼没有神彩的小妹妹,凝儿刚刚的样子让他心中一阵恐慌,凝儿是怎么了吗?
“宝宝乖,告诉太子哥哥,你怎么了,好不好?”慕云舒温雅的玉颜轻蹭着心凝剔透的小脸,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