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啊。”
赵飞燕点点头。
刘骜不喜排场,只带了一名宫人和四名侍卫,跟著张放就来了,公主这里要摆队迎接,刘骜也道:“朕就是出来散散心,都免了吧。”
张放在前头引路,说道:“皇上您有半载没来公主府了,是不是瞧著这园林都眼生了?”
“是啊?”刘骜点点头:“这荷花池什麽时候造的?到挺新鲜别致。”
“公主说,她这府宅小巧,就要凸出一个“秀”字,多种些花草,最好配上水景,这不,您看那白玉石阶没有,晚上观月,或让美人儿在上面翩翩起舞,都是好享受。“
刘骜点点头,道:“不错,确实是灵巧心思。”
两人走过池畔,清风徐来,一阵子荷香扑鼻,到叫人心旷神怡,这时,不远处的树丛里,就听两个妙龄少女在对话:
“合德,你这样等,能抓到它嘛?”
“你别出声,帮我去找些果菜来,你看它胆子多小啊,一定受了惊,要等它放松下来,肯出来吃东西,再找机会,一举成擒!”
张放一听,有人叫合德,他这心可就悬起来了,他特别嘱托阳阿公主,将他的小美人藏好了,不要出来献艺,就怕皇上瞧见,岂不知这丫头在这里玩耍呢。
“皇上,我再带您到那一处,也是精巧……”
“张放,朕怎麽听见有人在说话啊?”刘骜听闻一个女声,也就十六七岁的娇脆,还有些憨憨的可爱,勾的人心里痒酥酥的发麻,正打算到树丛後面去看个究竟。
“哪有什麽人说话啊,我怎麽没听到?”张放心急如焚,就想赶紧把皇上拉走。
“就在那边,你听……”
“小兔儿,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快点出来,咱们做个朋友吧。”
刘骜屏住呼吸接近,一腿跨过低矮的树丛,低头就见一个妙龄女子,梳著双丫环髻,跪在地上,塌著一段纤腰,俏生生的屁股高高撅起,摆著素白的小手,正朝树洞招呼著什麽。
赵合德听见有人接近,以为是舞姬锺灵儿,也不回头,就问:“果菜拿来了吗?你还挺快的。”
她向後伸出一手,就这样递到刘骜面前,他定睛一瞧,这手,长得可真娇,手腕白嫩嫩似段莲藕,颜色润腻如玉,光滑鲜泽,五指纤纤,青葱灵秀。
刘骜半俯下身子,鬼使神差的把手递出去,大手与之相握,但觉,绵若无骨,嫩到人心尖上发颤。
赵合德大吃一惊,把手一抽,回转头只见一狂浪书生,长得到是气宇轩昂、fēng_liú俊美的,可是那涎著脸看她的色坯样,真叫人气愤,娇喝一声,斥道:“你是何人?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做什麽?”
刘骜更是惊叹,这上天竟有如此的杰作,眼前美人,不过是二八年华,却俨然一段绝世风姿,其相貌笔墨相以形容,怎麽说呢,就是一个美,简直无一处不美,而且把刘骜美的瞬时间就酥成了一头呆鹅。
赵合德隐隐的恼怒,这两天怪事频出,前几天一个怪人上来就抱,後来一打听才知道他就是张放,原来把她和姐姐错认了,今天又遇到这个怪书生,拉著她的手不肯放。
她站起身,没好气的说话:“喂,大叔,你有事吗?”
大叔?是叫谁?
刘骜看她那张红菱小嘴儿,一开一合,痴迷了半晌,脑子才转起来,想:这大叔不会是说我吧?我还不到四十岁呢。
其实他和合德姐妹,相距22个年头,叫他一声大叔还真不是胡来。
赵合德看他就会发怔,像个呆子,也觉得没意思,正好这时候锺灵儿带了菜叶回来,问她:“合德,你和谁说话呢?”
“没什麽,一个怪人。”她接过菜叶,往树洞里一丢,道:“兔儿也给吓跑了,真晦气,我们回去吧。”
“喂!小姑娘……”
刘骜见她款摆著纤腰走了,那真是舍不得的心头肉儿一样,最重要的是,还不知她名讳。
张放上来一拉皇帝的袍袖,道:“皇上,不可唐突佳人。”
刘骜这才止了步子,问道:“这麽说来,你知道她是谁了?”
张放眯著眼笑,故意四两拨千金,说的含糊不明,道:“这样的品貌,还能有谁?”
“哦?”皇上双眉一挑,问:“她就是赵飞燕?你说的那个舞姬?”
张放道:“皇上只说美是不美?”
刘骜扇柄一磕手心,道:“美啊!真是美!”
“皇上谬赞了,我这三千户封地,可是保住了?”
“保住,当然保住。”刘骜见了美人儿,心情都不一样了,眼角眉梢,透著喜气,道:“你和阳阿公主,都重重有赏。”
“那我先替公主谢皇上恩典。”
“哎啊!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公主府,居然地灵人杰,出了这等美人啊。”
“岂敢,那是皇上的大汉江山地灵人杰,才养出这等美人,供皇上赏玩……呵呵!”
当夜,阳阿公主在荷华池畔摆席,与张放一左一右陪伴皇上,歌吟三套,酒进三巡,丝竹乐声响起,伴著朦胧醉人的月色,一队舞姬仿佛从天而降,款款起舞,刘骜醉眼相看,个个都仿佛广寒仙子,裙袂飘飘,长袖善舞,正看的出神,只见队列左右一分,转出一个金衣美人儿,歌声若黄莺出谷,舞姿若翩翩白鹭,再看她秀发如云,两鬓堆鸦,纤眉如画,凤目含情,闪出无限醉人的魅力,可不就是白日里见的那个,让他放不下的那个小丫头。
张放多精明的人哪